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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

    方凡掃了一眼，依然平靜。

    “你既然知道，那是不是得想個辦法？”蘇雪著急道。

    她覺得不能再這樣坐以待斃下去了，要不然這藥廠遲早會被徐光的吞噬。

    “沒辦法。”

    方凡淡淡道，“我們就等著唄，讓徐光繼續。”

    “繼續等？”

    蘇雪無語了，她是又氣又急。

    氣的是，徐光的藥膏在迅速的攻城掠池，方凡這小子太淡定了。

    反倒是她，急得不行。

    真的是皇上不急，她宮女急！

    就在這時，白芷的電話打來說很多人要求退款。

    方凡也是一臉淡定，讓給退。

    “小凡，要是這樣的話，我們損失就很嚴重了。”白芷道。

    之前她也經歷過一次退款的風波。

    但那規模很小。

    可現在……太多人退款了。

    “聽我的，退吧。”方凡道。

    “那行。”

    “小凡，我們真不能這樣下去了。”看著方凡撂下電話，蘇雪道，“我知道你應該有計劃，但我們得做出應對之策。”

    “我們的策略就是……”方凡笑了笑，“繼續聽歌，來，幫我放一首周杰倫的以父之名！”

    “小凡！”

    蘇雪差點氣炸了！

    她費盡口舌想辦法，可方凡這小子還是無比淡定的樣兒。

    “放吧。”

    方凡淡淡一笑，“這歌也好聽，而且還代表了我現在的狀態。”

    “什么狀態？”蘇雪納悶。

    “徐光跟我玩……”

    方凡摁了一下音箱，里邊傳來以父之名的牛比前奏，“就跟這前奏一樣，計劃才剛開始，他就是螻蟻，而我……”

    方凡停頓了一下，神色變得嚴肅，“就是俯視他的那個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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