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李公子轉頭見是她,絲毫也沒在怕的,收回逗弄文姑娘的馬鞭,調笑道:“慕容郡主!怎么著,秦王不搭理你,大冷的天兒,想從小爺這兒取取暖嗎?” 其他人也跟著大笑。 “哈哈哈哈!” 慕容黎撣了撣手指,向暗衛(wèi)發(fā)出指示。 不料一支箭驟然從她眼前掠過。 緊接著馬匹中箭嘶叫聲和李四郎從馬上重重摔下的驚叫聲響起。 李四郎扶著摔痛的后腰,齜牙咧嘴爬起來,一邊尋找偷襲自己的人,一邊怒罵:“誰!哪個不長眼的玩意兒,敢動你祖宗!” 一匹駿馬悠哉地走到了李公子面前。 “本王的祖宗都是東郊皇陵,看來李公子是很想去作陪了,恩?” 李四郎抬頭欲罵,就見秦王居高臨下地冷眼睨著自己,又想起自己剛才說了什么,頓時頭皮發(fā)麻,趕忙跪下了:“見過秦王殿下。殿下恕罪,我就是嘴欠,無意冒犯您和郡主!” 秦王張口語言。 一道笑吟吟的聲兒插了進來。 “守皇陵,可是個好差事,清閑著呢!李四郎還不快謝過秦王殿下。” 皇陵啊! 荒郊野嶺,前不著村后不著店,去了跟做和尚有什么區(qū)別? 李四郎無語地罵人,但見那張漂亮的面孔,到底沒敢罵:“……” 慕容黎瞧過去,就見是熟人,笑了起來:“伯虞!怎么有空上山來。” 靳伯虞笑吟吟的面孔十分漂亮張揚,但武將的凌厲之氣讓那過分的美貌多了鋒利棱角,讓人不敢因為他的美貌而在他面前有所輕浮! 騎著馬到了慕容黎的車架旁:“陪母親進香還愿。沒成想,又見著你叫人欺負了。” 他緩緩嘆息:“要說這事兒,真要說錯,錯的自然是晉國公啊!” 慕容黎一臉不解的表情道:“怎么就成了我阿父的錯了?” 靳伯虞正色道:“就怪國公帶著一家子鎮(zhèn)守邊關,為國效力,卻把你獨自留在了京中!他們再是戰(zhàn)功赫赫,又有什么用?還不是讓你同個孤女一般,是個玩意兒都敢來欺辱你。” 慕容黎裝模作樣壓了壓眼角,傷心道:“話也不是這么說的,好歹我還有太后啊!” 靳伯虞輕嗤:“太后算什么,一沒軍權,二沒政權。人家李公子堂堂一品大將軍家的郎君,父兄就在京中當差,實打實的權利抓在手心兒里,還能把個深宮婦人放在眼里么?” 李四郎大驚:“你!靳伯虞,你休要胡說八道!” 慕容黎冷冷撇了他一眼:“回頭我便叫我父兄辭官歸家!得罪不起這起子達官貴人、皇親國戚,我們一家子走還不行么!”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