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殷箬又捧著喝了兩口,翹起了蘭花指,動作如行云流水般順暢優雅,絕對不像是喝不起的樣子。 靖王妃似是想到了什么,欲言又止,幾次看向云瓷,可云瓷根本不搭話。 她一忍再忍,終于忍不住開口:“不知為何,看著殷姑娘和皇后娘娘站在一塊,臣婦竟有種錯覺,你們竟有幾分相似?!? 云瓷聞言臉上的笑意淡了幾分。 而殷箬則是一本正經地轉過頭看向了云瓷。 “臣婦想起來了,二十年前臣婦在國公府參加賞花宴似是見過殷姑娘,剛才便覺得眼熟又不敢確定,畢竟都二十多年了,殷姑娘也不會一點變化都沒有?!? 靖王妃的目光上下打量著殷箬。 “國公府,賞花宴……”殷箬反復念叨著這幾個字,揉了揉腦袋:“我依稀也有些印象?!? 云瓷也沒有打斷對方,默默地看著對方繼續演戲。 “實在是想不起來了,不過靖王妃能不能告訴我,在國公府參加宴會時遇到的那位姑娘是誰,說不定,我們還是親戚呢?!币篌柚钡乜聪蛄司竿蹂?,期待著對方能說出什么。 靖王妃面色為難地看向了云瓷,一副猶豫著該不該說的架勢。 “這世上相似的人太多了,本就不稀奇。”云瓷漫不經心地開口,手里捏著一塊果脯遞到嘴里,酸酸甜甜的味道在口腔里彌漫,令她眉頭都舒展了。 “皇后娘娘說的是誰?”殷箬眨眨眼,滿臉無辜地追問。 云瓷笑了笑,派人取來一幅畫像,畫卷打開露出的人像畫竟然和殷箬一模一樣。 就連腰間的配飾也是一樣的。 “這……”殷箬震驚的站起身,目光呆滯地看向了人像畫,忽然眼角大顆大顆的淚珠兒滑落臉龐。 她仰著頭想要伸手去撫摸畫像上的人,指尖停留在女子的發鬢的一支海棠簪上。 “這個我也有?!? “我曾做了個噩夢,夢見自己被困在了四四方方的黑暗中,快要窒息了,喊不出聲,也逃脫不出去,再醒來的時候便是在一戶農戶家中,做了柴大娘的干女兒。” 殷箬說著哽咽起來,就像是回憶很多不好的事,吸了吸鼻子繼續說:“從那之后,我什么都記不得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