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臥房內(nèi),齊宴禮正靠在床榻邊,他的臉色有些蒼白,但眼神卻是清澈的,除了虛弱,沒其他的毛病。 “殿下,外面那些謠言越傳越烈,還有馮安瀾他到底想干什么,為何屬下覺得他是故意的。” 即白走進臥房,將藥碗遞給齊宴禮,見他眉眼陰郁,拳頭都握緊了。 誰知道那馮安瀾好端端的抽什么瘋,故意撞他們殿下,也是如此,殿下才提前了計劃。 如今流言遍地,對他們實在是太不利了。 更損的是想出這法子的人,畢竟這做法,跟承德帝一貫的行事作風大相徑庭。 “事已至此,只能往前走,不能后退。” 齊宴禮眼睛一瞇,將碗中的藥一飲而盡,:“可是有查到除了馮安瀾跟謝太傅,還有什么人被宣到了御書房?” 齊宴禮的眼中閃過多種神色。 雖謠言遍地,但他卻不慌,可見是有后手,但這次的事情對他也是有打擊的,所以他真的很想知道想出這種辦法的人是誰。 “據(jù)說戰(zhàn)王聽聞消息是要趕到御書房的,不知為何卻并未前去,反而是承德帝召了明棠去了御書房,但這法子應(yīng)當不是她想出來的,她畢竟只是一個女流之輩啊。” 即白搖了搖頭,他也想不明白究竟還有誰,這作風看起來,也不像是謝太傅的手筆,莫非,大晉皇室來了什么厲害的謀士? “呵,往往越是不可能的人,才最有可能,明棠么,可惜,孤原本的用意是引她來見孤,卻不曾想,并沒有實現(xiàn),她沒來,也意味著,定然是她說了什么,這才有了流言四起。”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