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她雙手遞上古銅錢,蕭瑯炎挑眉接過,看了一眼,才望向沈定珠。 這會兒,她撐著桌子才能勉強站立,大概是不舒服,櫻唇微張,悄悄地喘息著。 肩頭的衣裳被扯的半敞,露出白皙滑膩的肩頭,蕭瑯炎微微皺了皺眉,見她臉頰乃至脖子,都紅的像熟櫻桃。 唯獨那張絕美漂亮的臉蛋上,依舊是不服輸的倔強。黑色的眸子濕漉漉的,卻不像是委屈,而是小貓般故作露出兇光。 蕭瑯炎深邃的眸瞳暗了暗,對著沈定珠問:“你怎么不告訴他們,這東西,是我賞的?” 沈定珠和鄭爾蘭都是一愣,鄭爾蘭下意識脫口而出:“怎么可能,王爺居然會……” “大膽!”徐壽呵斥鄭爾蘭,“整個王府都是王爺的,王爺想賞誰、賞什么,輪不到你置喙!” 蕭瑯炎將古銅錢扔在桌上,語氣淡漠:“徐壽,拖她出去,棍棒教訓,再打發去前院伺候,我的院子里,容不下這么擅自做主的丫鬟。其余隨同她來的下人,都趕出府去。” 鄭爾蘭萬萬沒想到,下場凄慘的人,居然是她! “王爺不要趕走奴婢,奴婢知道錯了,再也不敢了,奴婢只是害怕她對王爺不利,畢竟她已是賤籍,奴婢是關心則亂呀,王爺……”鄭爾蘭哭著被徐壽的人帶走了。 蕭瑯炎從始至終沒有皺一下眉頭。 沈定珠心中狐疑,鄭爾蘭是他乳母的親女兒,自打蕭瑯炎生母去世,除了撫養他長大的嫻妃,蕭瑯炎最為敬重的就是這個乳母。 今日,他居然為了她,將鄭爾蘭給趕走了? 屋內只剩下他二人,沈定珠想說話,剛張口,卻劇烈地咳嗽起來。 蕭瑯炎挺拔的身影朝她踱步過來,在她面前站定,垂眸看來:“真的病了,不是裝的?” 沈定珠心里一陣氣悶,捂著心口輕咳,天生嬌軟的聲音有些沙啞:“裝不出來,那位爾蘭姑娘,從這屋搬出去時弄破了窗子,我畏冷才病了。” 蕭瑯炎目光掠過她,看向屋內的窗牖,他走過去檢查,果真見到三層紙糊起來的破洞,拿手指一戳就破了。 他皺起冷眉:“怎么不叫人補?你費盡心思留在我身邊,不要連半點架勢都拿不出來,丟本王的臉。” 話畢,他余光看見旁邊的桌子上放著一個荷包,款式不似女子所用。 蕭瑯炎凝眸拿起來打量,薄唇輕扯,伴隨著一聲呵笑:“沈定珠,你很缺銀子么,缺到要向外人要?”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