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蕭瑯炎正垂首,在這皎白如花般的玲瓏身軀上,留下烙印。 他沒有了剛剛的橫沖直撞,竟帶著些許垂憐,可沈定珠感受到的,卻更多的是掌控。 床笫之間的事,他永遠是做主的那個人。 他時常將她牽著走,拉著她下墮,沉淪欲海翻波,她每一聲失控的嗡吟,都是因蕭瑯炎在床榻上的愛撫。 不知何時,沈定珠漸漸失了神,也沒有再感覺痛楚,反而覺得他的氣勢更加堅硬有力。 他一寸寸的掠奪,兩人都到歡興之時,沈定珠背對著他,姣好的腰身十分迷人,蕭瑯炎大掌從下而上,反握住她纖細的脖頸。 沈定珠被迫抬起頭來,烏黑的發絲黏在臉頰上,渾身汗水。 她大概是享受的,這會兒面色終于不再慘白,反而粉嫩嬌弱,只是閉著的長睫顫顫,她還是有些害怕。 蕭瑯炎低沉的笑聲淡淡。 他在她耳畔,喑啞道:“那不是避子湯。” 沈定珠微微睜開水光潤澤的美眸,有些困惑地回頭看向他,沒想到,蕭瑯炎正是等她回頭,才猛地送來一記沖撞。 沈定珠跌回枕頭里,慘呼一聲。 蕭瑯炎繼而伏下,一字一頓,猶如情人呢喃。 “朕只是找了個由頭,騙你喝下調理身子的湯藥。” “岑太醫說,你生完澄澄,應當沒有好好照顧自己,身子落下寒癥病根,朕若再想與你有孩子,需得為你調理好。” 沈定珠趴在軟枕上,聽到這番話,豁然怔忪吃驚。 蕭瑯炎幾乎是咬著她的耳朵,呼吸粗重,帶著嗤笑:“朕是想與你再有孩子的,朝中有人彈劾你,朕就想辦法為你鋪路。” “你家世低微,朕就為你籌謀布局,沈定珠啊,你聽清楚了沒有,朕是多么照顧你、袒護你。” “而你!”他重重撞了進去,聲音由清冷,變得咬牙切齒,“竟想到絕子藥,這種傷害自己,又惹朕動怒的劣招!” 沈定珠白弱的身軀像是漂浮在大海上的一朵浪花,她還來不及說什么,唇中卻只能溢出細碎的哼吟。 忽然,蕭瑯炎將她拽了起來,按著她的腰,重新坐在他懷中,兩人四目相對。 沈定珠滿面清淚,眼眶通紅,黑發黏在白玉般的肌膚上,遮去片片春光吻痕。 “朕若不是皇帝,你一定會舍棄朕而去,對不對?從一開始,你與朕就是交易,你做的很好,是朕忘了。”蕭瑯炎咬住她的脖頸,時而發狠,時而又憐惜。 沈定珠終于啜泣著說:“臣妾沒有。” 蕭瑯炎卻恍若未聞,只是冷笑一聲:“朕差點就被你騙了一輩子。” 他將她拋向云端,又看著她重重跌落下來,最后,只能落在他火熱的懷抱中。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