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蕭瑯炎就那樣望著沈定珠。 今日的她,穿著他賞的雪錦,顏色是他親手挑的橙黃,她發(fā)間和小巧圓潤的耳垂上,都佩戴了飽滿的南海珍珠,一粒價值千金。 賞給沈定珠的衣物和首飾,都是他親手挑的,只要他覺得適合她,都會源源不斷地送往瑤光宮。 他喜歡這樣一點點地雕琢她的美麗。 蕭瑯炎的目光一寸寸往下,正看的賞心悅目時,忽然瞧見沈定珠脖子上圍著一圈薄薄的披紗。 原本應(yīng)當是搭在手腕上的裝飾,卻被她纏繞在細嫩的脖頸上,只能隱約瞧見透白的膚色。 蕭瑯炎皺了皺眉,他起身,邁著穩(wěn)重的步伐,朝沈定珠走去。 待走到她面前,忽而抬手,沈定珠心頭突突地跳。 然而,下一刻,蕭瑯炎卻只是用修長的手指,將她鬢邊的水珠刮去。 “皇上……”沈定珠低下頭,粉白的面頰微紅,更顯得耳垂上那枚珍珠,晃悠晃悠的,惹他心癢。 蕭瑯炎淡聲:“脖子上怎么纏著紗?不熱?” 提起這個,沈定珠咬住下唇,美眸深處劃過羞惱。 這幾日都下不去的痕跡,還不是怪他! 她還要強忍著小性子,聲音悶悶地解釋:“被蚊子咬了好幾個包,不美觀,臣妾就戴著薄紗遮一遮。” 蕭瑯炎揚眉了然:“朕一會幫你看看,怎么蚊子偏不咬旁人,只咬你。” 崔憐芙看著他們二人說話,氣氛曖昧,再瞧那跌坐在地上,一直在流眼淚的傅云秋,她暗中搖了搖頭。 不管是誰,夾在沈貴妃和皇上當中,只有被忽視的份。 沈定珠覺得屏風(fēng)后太醫(yī)們的眼神也一直朝他們這邊看。 她有些臉紅,于是主動道:“方才是臣妾不好,不應(yīng)該對傅姑娘動粗。” 傅云秋這時已經(jīng)哭的嗓子微啞:“沈貴妃,我自問從前得罪過你,可我現(xiàn)在心如死灰,跳湖自盡不成,還要被你掌摑羞辱。” “你既然這么恨我,為何不求皇上,三尺白綾將我賜死!” 沈定珠暗中看了蕭瑯炎一眼,只見他劍眉輕揚,似乎在等她回答。 她略略思量,隨后抬起漆黑美眸:“本宮掌摑你,正是因為知道你并非誠心求死,而是想要引起皇上的注意罷了。” “否則,你早不跳,晚不跳,非要等著皇上經(jīng)過的時候自盡,你到底是想死,還是不想呢?” “本宮當然不會求皇上賜死你了,生命可貴,傅姑娘以后還是少折騰。” 沈定珠原本是為了崔夫人來的,但看見蕭瑯炎在這,她當然明白這個時候該說什么樣的話。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