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沈定珠沒法回頭,只聽到四皇子有些詫異地喊了聲:“懷松。” 緊接著“啪”的一聲碎裂動靜傳來。 有人將一壺酒壇砸在了侍衛的頭上,那侍衛還沒來得及給沈定珠系緊,就軟趴趴地倒在了地上。 沈定珠被一只大掌拽住胳膊,從矮榻上拉了起來。 許懷松一臉不變的冷然,只是拆她身上的繩子動作飛快,隨后摘掉了她嘴里的手帕。 四皇子走過來的時候,許懷松將她拉到了身后。 “懷松,一個女人而已,我看她有幾分姿色才心生喜歡,你既跟她沒關系,我便逗逗她玩罷了,你不會生氣了吧?”四皇子找補,笑著說。 兩人都是表兄弟,雖然四皇子舉止荒唐輕浮,但許懷松也沒有資格說他什么。 許懷松眼神有些冰冷,說出口的話,卻還是以前那樣,平淡沉穩。 “表兄,似寶姑娘是我的座上賓,我那些古董字畫還要靠她來保護。” 四皇子面色陰沉。 他正要說話,許懷松卻又道:“何況,她確實是我的人,我把表兄當成家人,才帶她來跟你認識,你這么對她——” 許懷松停頓了一下,罕見地露出一抹冷笑。 “你說我生不生氣?” 沈定珠在他身后微微一怔。 四皇子詫異:“你的人?” 他只是有一瞬間的疑惑,便很快想明白了。 怪不得藏著掖著,對外不敢大聲宣揚,恐怕是怕許夫人的娘家知道了不高興。 像他們這樣身份的男人,在外面養外室,再正常不過。 四皇子御女無數,一看沈定珠的身段,便猜測,她說不定都給許懷松在外生了孩子。 他立刻反應過來:“你不早說!跟我還如此見外,方才是表兄不好,改日你回京,我再跟你好好賠罪。” 許懷松薄唇抿成一條線,清冷的狹眸顯得分外冷情。 看出來是真生氣了。 四皇子看向他身后的沈定珠,笑嘻嘻地喊了聲:“弟妹,你也別跟表兄置氣。” 鬧了個尷尬,四皇子也一肚子火發不出來,干脆說道:“時候也不早了,我這就準備起程回京,懷松,咱們京都再見。” 說完,拱了拱手,就帶著侍衛離去。 他們剛走,許懷松就放開了沈定珠的手腕。 看著她身上沾了酒污,臉上也被洗的一塊黃一塊白。 許懷松低了低頭:“抱歉,都怪我不該一時大意,放你一個人跟他獨處。” 沈定珠揉了揉酸痛的手腕,她實在是有些反胃。 那一瞬間更是情不自禁地想到蕭瑯炎。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