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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瀟離開之后，姜聽隱隱覺得有些奇怪，發消息問了一下蘇茉，確定言瀟一直在國外留學，剛回國不久，心中的疑慮才消散。

    盧緣棋的事情有新的進展，兩人越好下班后在安頌見面。

    蘇茉一上來就掏出一疊資料放在桌上，“幾位已經回國的受害人都松了口，還有人手里有盧緣棋威脅她們的證據。”

    “都松口了？”姜聽驚訝不已。

    “對啊，這些都是她們提供的資料。”

    前段時間這些受害者表現得極度排斥，甚至直接將她們派過去的人攆走，不過短短幾天時間，怎么變得這么快。

    姜聽又問道，“他們是打算出庭作證，還是以錄音或者其他方式作證。”

    “我問過了，都會出庭。錄音有風險，可能會被指認是偽造的?！碧K茉也再次翻看起那疊資料。

    事情順利得讓姜聽不敢相信，她又問道，“這些人真的會全部出席？”

    “真的，我已經再三確認過了，她們沒有表現出任何排斥。我已經找好律師了，現在就能向法院申請提交立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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