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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厲程昀關掉手機。

    “游姿不是不賣嗎？你從哪兒搞到的？”季星野還是有些不敢相信。

    厲程昀無所謂的說道，“我認識主辦方的人。”

    游姿只是一個小有名氣的設計師而已，在繪畫方面雖然有所涉獵，但并不精通。

    主辦方有人看上了那幅畫，她即使再不舍得也不得不送出去。

    季星野有些猶豫，“不過......以游姿的名義把東西送出去，不太好吧。”

    “你不說，沒人知道。”厲程昀冷冷一瞥，威脅意味十足。

    他不是傻子，沒有直接以游姿的名義把東西送出去，而是匿名讓工作人員引導蘇茉往游姿的身上去想。

    即使是東窗事發，他也能把自己摘得干干凈凈。

    季星野還是不放心的一直刷手機，每一聲消息鈴聲都讓他身軀一震，好在沒有收到蘇茉質問的消息。

    “下次再做這種事別拉上我，我是不會為了你背叛蘇姐的，多少錢都不行。”

    “沒讓你背叛她。”

    厲程昀嗓音很輕，似乎有些不在狀態，沒有像以往一樣威脅他。

    季星野接著開口，“可惜那幅畫了，還挺好看的，現在恐怕已經毀在蘇姐手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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