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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嗎？沒想到你雖然沒去公司，但對公司業務還是挺了解的。”蘇茉意有所指的說了這么一句。

    厲程昀呼吸一滯，說話開始結巴了，“我......我只是聽幾個董事聊過，具體的不太清楚。”

    “這樣嗎？那你和公司董事的關系還不錯，這種消息都能告訴你。”蘇茉乘勝追擊。

    厲程昀眼皮子跳了跳，正思考著是否要全盤托出，但話到嘴邊還是放棄了，“還行，主要是他們和厲牧年關系不好。厲牧年接受公司后，總體收入是在增長，但他手里沾了很多灰色產業，所以董事們不喜歡他，想要重新找人接任董事長的位置。”

    蘇茉點了點頭，算是了解了。

    她根本就不想知道厲家公司的事，只是想試探一下厲程昀是否會繼續瞞著她，又瞞了多少。

    結果出來了，她很滿意。

    厲牧年自己作死，股東們拿了好處選擇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但另一邊又在物色其他人接手厲牧年的位置。

    又過去了幾天，氛圍越來越緊張了，具體表現為酒店里好幾位保潔換成了蘇茉見過的便衣，酒店門口的保安也新增了幾個人，各樓道都增加了不少監控。

    不僅如此，就連街上巡邏的便衣警察也多了不少。

    每個人腦子里都緊繃著一根弦，隨時提防四周的情況，以免真出了什么事。

    終于在兩天后的傍晚，蘇茉接到了警方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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