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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莫問正臉色蒼白，聽到這聲音，下意識的開口：“是。”
“你們不是有交情嗎？快求他，饒我一命！”
張元急忙叫道。
張莫問此刻臉色蒼白的想起，之前林陽說，之所以不殺他，是讓他這種想當奴才而不可得的人看看，奴才是什么下場。
現在，他艱難的咽下一口唾沫，不敢作聲。
張元一呆，急道：“你快說話啊！”
林陽卻淡淡的看著他，說道：“先前風錦繡向你們求饒的時候，你們為何不饒？”
張元瞬間渾身冒出冷汗，臉色蒼白。
“因為在你們眼里，她不是人，只是個玩物......”
林陽看著他那滿是驚恐之色的臉龐，笑了：“在我眼里，你們也是一樣。”
他抬腳踏在他身上。
“啊！”
張元口中撕心裂肺的慘叫聲響徹而起，林陽腳下這具身體發出噼里啪啦的碎裂聲。
“好消息是，他不用死了，壞消息是，你不能當狗了，只能當一條蛆，在地上爬。”林陽看著他說道。
張元臉色雪白的看著自己的身軀，滿臉淚水，他渾身骨頭盡斷，知道自己這一輩子也不可能再爬起來了！心中絕望至極，這比直接殺了他還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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