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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種是能種，但，我們種甘蔗做什么？”石里正不答反問。

    “也許……蕭姑娘有大用呢？”石大娘現在對蕭九玥就是有一種盲目的信任，她道：“你就說能不能種吧。”

    “蕭姑娘，真要種？”石里正坐直了身子，盯著石大娘問：“老婆子，你沒誆我吧？”

    “我誆你做什么？”石大娘朝著他翻了一個大白眼，道：“蕭姑娘說一不二，總不能騙我吧？”

    雖然蕭家人來的時間不長，只有半年，但石大娘瞧著，和蕭頌他們完全不一樣，蕭姑娘帶著村里人掙錢，就算被孩童驚了馬車，也絕對不會像甘夫人那樣，直接送人幾十個板子，而是會擔心孩子有沒有傷著。

    “不行，我得去蕭家一趟。”石里正激動的站了起來，就要往外走。

    “等會。”石大娘一把抓著他回來：“老頭子，你也不看看外面什么天了，這都什么時辰了，你還去蕭家？人家蕭姑娘能見你嗎？”

    石大娘揪著他的手，她一臉狐疑的看著他問：“種一個甘蔗，你怎么這么興奮？”

    “你懂什么。”石里正往外看了看，前幾日下了雪，這會化雪，外面更是凍的慌，他又重新坐了回來道：“明兒個清早，就去找蕭姑娘。”

    “你不說我怎么懂呢？”石大娘盯著他，追問道：“你趕緊說啊，急死我了。”

    “睡了，明兒個你就知道了。”石里正起身去被窩里了，石大娘跟著追了過去，等她想追問的時候，就只聽到石里正的呼嚕聲了。

    “這老頭子，真是只顧著自己睡。”石大娘想了半天，也沒想明白，她喃喃的說：“明兒個我跟你一塊去，還不能知道了？”

    天亮了。

    石大娘昨天晚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這會醒來，旁邊早就沒有石里正的影子了，石大娘連連換了衣服，一邊往外跑一邊問：“你爹呢？”

    石佑民正在劈柴呢，抬頭回：“出門了。”

    “這死老頭子。”石大娘連早飯都來不及吃，就急吼吼往外跑。

    石佑民扛著斧頭，看著她著急忙慌的樣子：“娘，粥還在鍋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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