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江遇瞟了一眼他手里的電話,譏笑道:“消息夠靈通的了。你倆這是好上了?” 陳柏銘點了根煙,吐著煙說:“什么好上了,各取所需罷了。” “問你的事呢,別扯我。”他又說,“昨天吃飯的時候,看著還好好的呢,怎么突然就要離婚了?” 江遇不想說,用力的把飛鏢扔出去,煩躁的說:“別問了,人家想離婚,我有什么辦法。” 說完,又像是在給自己找回面子似的,說:“離就離唄,一個女人,我離了還活不了了?” “別說氣話,你去挽留挽留。”陳柏銘勸道,“再說,你倆離婚,奶奶能讓嗎?” 江遇冷嗤道:“我挽留什么?她那心思都不在我這,我自取其辱呢?再說,她又沒多重要,離唄,誰怕誰啊。” 陳柏銘看他嘴硬的樣子,也挺無奈,又好奇地問:“聽你這意思,十五心里還有別人?” “行情好著呢!”江遇陰陽怪氣的說道,手里的飛鏢被射到飛鏢盤上,發出“錚”的一聲。 陳柏銘說:“老二,你要真喜歡人家,就別端著,勇敢表白,沒什么丟人的。” “你開什么玩笑。”江遇手里轉著飛鏢,不悅的說,“你哪只眼睛看出我喜歡她了?少在我面前當狗頭軍師,怎么跟趙翀似的呢?叭叭個沒完!” “行吧,都是我們亂叭叭,以后你哭的時候,別來找我們。”陳柏銘投降了,真是整不過他。 江遇有氣無處撒,飛鏢一支支的飛射到飛鏢盤上,發出聲音。 喬沅夕三人,去了一家常去的火鍋店,從兩點多一直吃到了五點,一下午的時間,三人喝了二十多瓶啤酒,外加一瓶白酒。 喬沅夕心情不好,喝得有些多,容上歌和米悠舍命陪姐妹,陪到最后,醉倒在了酒桌上。 “你們倆醒醒啊,還有一瓶呢。”喬沅夕理智尚存一丟丟,喊著兩人。 容上歌慢慢地抬起頭,捂著嘴的打了個酒嗝,“不行了,我得叫人來,接我走了。”她醉眼迷蒙的看著手機,撥了電話出去。 米悠醉的有點厲害,叫也叫不醒,家里也沒個靠譜的人能來接她,喬沅夕只好給陳柏銘打電話了。 “喂,銘哥嗎?”喝多了的喬沅夕,說話比平時更溫柔幾分,甜甜軟軟的,讓人聽了喜歡。 陳柏銘正好和江遇一眾人在吃飯,聞言,下意識的朝江遇看過去,笑著對電話里的人說:“是啊,小十五,什么事啊?” 聽是喬沅夕打來的,江遇停下和身邊人說話,假裝拿起酒杯喝酒,實則耳朵支的老長,聲色不動的聽著。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