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喬沅夕吸著米線,咽下去后,說:“我喝多了,不知道昨晚發(fā)生什么了,他也不說,一早起來就板個臭臉,我還想問問你們倆呢。” 陳柏銘說:“昨天打完牌,你倆挺好的呀,他背你回的房間。” “啥?背我回去的?”喬沅夕驚訝不已,“我自己為什么不走?” 趙翀說:“因為你也想讓我哥背你。” 陳柏銘“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喬沅夕臉“唰”地紅了,企圖給自己辯解道:“翀哥,有沒有一種可能,是你誤會了呢?其實我是喝醉了,走不了了?” 趙翀聽了,一本正經(jīng)的說:“這個可能性極其的小,因為當(dāng)時你對我哥說,原話啊,‘那哥哥背我’。然后,你還說了一句,就知道你最愛我了。我單憑這兩句就分析出來了,你是真的想讓我哥背你。” “翀弟,這兩句話還用分析嗎?但凡是個傻子聽見了,臉上都能露出姨母笑來。”陳柏銘戲謔地說。 “銘哥,我這么說不是為了顯我睿智嘛。” “哈哈哈,睿智你妹。” 兩人嘻嘻哈哈的說笑聲,喬沅夕一句都沒聽進耳朵里,大腦鬧哄哄的,許多場景閃現(xiàn)來回。 “哥哥,小提琴好學(xué)嗎?” “哥哥,你要是再偷偷抽煙,我就把你嘴縫上。” “哥哥,我們這么做,會不會被人發(fā)現(xiàn)啊?舌頭為什么要伸出來呀?嗚嗚——” 喬沅夕的心臟砰砰亂跳,讓她不舒服,感覺要呼吸不上來了。 陳柏銘看她一直沒說話,愣愣地在發(fā)呆,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誒,小十五,想老公呢?” 喬沅夕被叫得回了神,她長喘一口氣,問道:“我昨晚還和江遇說什么了?” “那說得多了,但總體上就是挺膩歪的,對著他哥哥長,哥哥短的。我都看不下眼了。”陳柏銘說。 “別提我哥多高興了,雖然他在極力地克制著,但憑我對他多年的了解,我看出來了。”趙翀附和著說。 兩人剛說完,江遇回來了,依舊沉著臉,不說話。 喬沅夕若有所思的看著他,大概已經(jīng)猜出來他為什么生氣了。另外,她又想到另一個問題,讓她有些尷尬。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