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上邪劍,鞘為解甲-《九尊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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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血留在蕭問道的嘴角,蕭問道提劍再起,離火訣的劍流,再沖向南宮崖相時,轉身又是一退。
離火劍氣雖是一阻南宮崖相,蕭問道再次沖下深山之中。南宮崖相提劍再殺,青山又遭殃了。
這一追一趕,就是半個時辰,斜陽已要西垂。
落霞和群鶩齊飛,秋水漸寒。
蕭問道停留在了一處,平原之上。草茂而林稀,定定的就看著南宮崖相。
“怎么爬不動了。”南宮崖相出聲揶揄,劍式卻是不見削弱。
蕭問道嘴角仰著一絲笑容,提起問道劍也是以剛勝剛,蕭問道雖有所不敵,可也不算落了下風。
“看來你還真有些道行,若是你們人族的易慕白,我倒懼讓幾分,不過只是一個毛頭小子,你必死在妖族。”南宮崖相說完,銀眉一挑,將蕭問道看做了一只螞蟻。
“一個我你能殺死,那么三個我呢。”蕭問道說完,問道劍沖天一起,蕭問道身邊多了兩道人影。
開天象族的白亦年,傷殘所迫的葉修。
“葉修,還來送死。”南宮崖相說完,將眼神飄向了白亦年說道:“怎么,白象族都要靠著人族耀武揚威了么。”
“崖相兄,孤獨景天聯手外族,欺我妖國,無論如何,我絕不允許獸族踐踏妖國。”白亦年垂著眼皮看著南宮崖相。
“獨孤落恒不理天武的外辱,獨孤落恒就不配做妖帝之位,獸族雖是外族,也勝人族百倍,妖族所受人族之侮,還少么,白亦年。”南宮崖相提劍起,不死不休。
白亦年也是冷眸相對提劍起時說道:“人族之辱,以后再算。獸族之禍,妖族是要亡國的。”
南宮崖相提劍又是快劍快出,白亦年提劍格擋,不退半步。
兩人你來我往時,兩人各負輕傷。
殺氣縱橫,劍削劍砍。
白亦年的劍式,都為大開大合,以力為主。南宮崖相的劍式,頗為細膩,以巧為主。
忽爾,白亦年的劍尖直抵南宮崖相的腹間,南宮崖相劍式一轉,輕輕避過白亦年的劍招,后退半步,以退為進。
白亦年的劍刺在了南宮崖相的腹部,南宮崖相刺在了白亦年的胸口。
一步染血,兩步退敵。
白亦年的血灑在地上,而南宮崖相卻擰著眉頭,系進了腹間的腰帶。
“當年,在天京一敘。崖相兄說此生的劍,名為上邪。上邪為筆,寫出錦繡前程。后來,又打造了上邪的劍鞘,鞘名為解甲。解甲歸田,頤養天年。崖相兄,何必出山。”白亦年說著當年他與南宮崖相的唏噓往事。
“妖族不寧,我難安。我此生最大的心愿便是,與天武的易慕白交手。我想看看,人族當真是比妖族強么。”南宮崖相說著,上邪劍再次提了起來。
只是,當南宮崖相提起上邪劍的時候看著蕭問道說道:“人族小子,實在是狡詐。示弱誘敵,連環套一個套著一個,以后你們小心了。”
南宮崖相嘴角含血,雖是挑破離間,可他所講都是真的。
一直站在一旁的葉修抬起了眸子,銀發飄散在后背上,晚風襲人,一瞬間,他的劍刺進了南宮崖相的胸口,葉修屏息全部實力的一劍,沒留給南宮崖相任何的機會,南宮崖相掛在葉修的劍上,只聽葉修說道:“誘敵深入的法子,是我想出來的。示弱與你,是因為你不就是愿意痛打落水狗么。”
葉修將“落水狗”三字,咬的銀牙作響,空蕩蕩的右臂飄在空中。
忽爾,驚變又起,不知何時南宮崖相的上邪劍,劃在了葉修的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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