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被熱水洗禮過的臉蛋泛著微紅,像在期待什么,最恐怖的是,我正被江逸抱在懷里。 “放我下地吧,能自己走。” 江逸冷哼一聲,理都沒理我,我甚至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就被他扔回到臥室的大床上。 床鋪柔軟舒適,躺上去就不想起來。 這會兒理智幾乎已經(jīng)都回來了,我福至心靈地開口。 “你不是以為我要自殺吧?” “你不是嗎?”江逸站在床邊,居高臨下地看著我,“你那樣子任誰看了都會想歪吧?” 說到想歪,我急忙拉了拉浴巾,經(jīng)過剛剛的折騰,它早就松松垮垮掛在身上起不到什么遮蔽作用了。 “怎么可能?我剛剛發(fā)了筆小財,事業(yè)起步,名下又有點閑錢。”我瞥了眼江逸,“再加上馬上就可以恢復(fù)成快樂的單身女郎,我有什么可想不開的呢?” 江逸轉(zhuǎn)身從浴室拿來吹風機扔給我,似笑非笑開口。 “這么說,你還挺高興的?” “那當然,談不上春風得意,至少也是馬蹄疾了。” 我伸手拿過吹風機,將浴巾在胸前打了個結(jié),下床開始吹頭發(fā)。 江逸就杵在我身后不遠處,這種場景在海天其實出現(xiàn)過很多次。 同一屋檐下的兩人各干各的,互不打擾,只是彼時他一般不會這樣直勾勾地盯著我看。 心下有些微妙的不自然,吹頭發(fā)時就有些心不在焉,我忽然想起什么一眼轉(zhuǎn)過頭去。 “你還沒說到底怎么進來的?” 江逸沒有理會我的問題,微涼的手指忽然靠近,勾了下我還在滴水的發(fā)梢。 “不吹干?” 我正要說你別岔開話題,江逸卻很自然地接過我手中的吹風機,半壓半按讓我坐在床上,從背后攏住我披散的長發(fā)。 他居然知道要用溫熱的中速風,號稱靜音的吹風機依然會有些許聲響,但不足以掩蓋我的聲音。 “你什么時候配了我家門卡?” “去物業(yè)直接拿的。”空氣流動夾雜著江逸清朗的嗓音,“起初不肯給,我出示了結(jié)婚證。”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