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都這個時候了,還想把責(zé)任甩給別人?從今天開始,你也別出這個院子了,好好反思吧!” 教養(yǎng)子女本來是當家主母的責(zé)任,但張氏生下連嘉良后不忍心抱到秦氏膝下養(yǎng),她跟連方嶼青梅竹馬,連方嶼出面跟秦氏商量,秦氏干脆讓所有的庶子女都跟著自己的姨娘,教養(yǎng)不好,也省得去挑她的毛病。 如此連方嶼沒了怨恨的人,只能吧脾氣發(fā)在張氏身上,張氏有再多委屈也只能自己擔著。 “誰都不準去給他送東西!” 連方嶼對連嘉良寄予了多少厚望,現(xiàn)在就有多生氣,張氏心疼,也只能私下里偷偷地派人去給連嘉良送點吃的喝的。 這個季節(jié),祠堂里跟冰窖沒什么區(qū)別,甚至比冰窖還要冷,連嘉良縮在角落,凍得快沒了知覺。 連穗歲悄悄來到他身旁,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連嘉良突然驚醒,嚇得差點兒跳起來! “噓,大哥,是我……” 連穗歲點了一盞燈,把手里提著的食盒打開。 “我來給你送吃的。” 連嘉良餓得前胸貼后背,立刻端過來往嘴里塞。 “還是三妹對我好……” “那個,大哥,我問你個事兒唄……” 連嘉良已經(jīng)被打蒙了,身上的傷口還往外滲著血,又被餓得頭暈眼花,這個時候問他什么他都會回答,只要趕緊把他弄出去,祠堂是放牌位的地方,根本就不是人待的。 “你說!” 連穗歲捋了捋思路,開口問道:“你跟那位祁公子是怎么認識的?” 這個問題秦氏也問過了,他不假思索地答道:“在書院認識的,一開始我倆不熟,后來他知道我的身份,我倆慢慢就熟了。” 連穗歲哦了一聲。 “那你又是什么時候染上的賭博?” “這也沒多長時間,祈家以前是做生意的,一家人都是商戶,咱們朝廷有規(guī)定,商戶不能讀書科舉,他們家后來就捐錢買地成了地主,家里有錢。” “書院里大家好攀比,我這不是總被祁兄壓一頭,不服氣,這就聽信了別人的話,去賭坊里試試運氣,一開始我手氣很好的,誰知道后來就越輸越多,欠的錢越來越還不上了。” 他啃了口雞腿,抱怨道,“姨娘就給我送點兒清粥,還是妹妹實在,有酒有肉!” “后來呢?”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