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66】頭疼-《去地府做大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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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聰只得從命,放下茶杯,行了一禮后退了出去時,蕭石竹也給辰若打了個手勢,示意她也出去。
辰若見了,一言不發(fā)的跟在林聰后面,離開了大帳。
兩鬼才走,鬼母就雙眼紅了。眼中的驚慌失措,已經(jīng)化為了擔憂。
蕭石竹也沒有多說什么,只是把鬼母攔在了自己的懷里。
他知道自己要去冒險,不得不去,而且他沒法給誰保證,一定能活著回來。就像他要求,所有遠征的士兵,上戰(zhàn)場一定要留下遺書一樣,是戰(zhàn)爭永遠都沒法預判死活安危的。
而且戰(zhàn)場是冰冷的是無情的,更是充滿變數(shù)的,這些對于打了不少戰(zhàn)的蕭石竹都一清二楚。
他不想在這個時候給鬼母什么信心滿滿的保證,他說不口,也不愿意這樣來欺瞞哄騙鬼母。
他只想再去戰(zhàn)場之前,給自己的親人,留下點美好的回憶。
帳外又刮起了大風,這次的風聲斷斷續(xù)續(xù)的,但每次都悠長尖銳了,好似有人在風中傷心哭泣......
東瀛洲,嵎夷谷。
風蕭蕭,雨淅淅。
漫天細雨如絲如線,不斷的落在山谷之中。
雨霧迷濛中的嵎夷谷兩側山脈的外側,山谷的東西兩面,在今日的風雨中又留下了不少的血腥味和焦痕、彈坑,以及碎裂的巖石。
從清晨開始,山下聯(lián)軍就對這個山谷的北面和東西面,這三個方向不斷的發(fā)起同時進攻,雖說規(guī)模沒有昨日的正面進攻大,但小股襲擾的敵人,更是難纏。
他們在山林巖壁間,躲閃著九幽國駐軍的精準射擊。在留下了一具具尸體后,依舊沒能占領山中任何一處要塞和險要之地。
但是,戰(zhàn)斗時間確實比昨日大規(guī)模進攻還要長。
雨霧之中的聯(lián)軍敵人,忍著風雨下陰冷不斷對山中各處九幽軍,發(fā)動進攻。可是今日的聯(lián)軍敵人非常機靈,每每遇到九幽軍還擊,他們就打一下就跑,退到九幽國軍手中火銃,射擊不到的地方。
等到九幽國軍停下了反擊,敵人又反撲上來。
每次如此,留下幾具或是十幾具尸體后又撤走。然后再來,又逃走,反反復復十幾次,到了中午過后,聯(lián)軍才鳴金收兵,之后幾個時辰內(nèi),敵人都沒有再發(fā)動任何進攻。
九幽國也付出了一百多人犧牲的代價。多數(shù)的還是才初上戰(zhàn)場的新兵,打中敵人后一陣興奮激動,不顧掩護和躲閃,被敵人的弓弩擊殺的。
嵎夷谷中不再有槍炮和廝殺聲,只有那風雨淅淅瀝瀝,沖刷著山坡上留下的鬼血。
血腥味似乎淡去了一些,但依舊漫山遍野隨風飄散,飄得到處都是,整個山谷的氣氛更顯得壓抑了。
山中一些九幽國的新兵,聞著風雨之中已經(jīng)不再有的清新,而是令人作嘔的血腥味,變得麻木。
面無表情的他們,環(huán)抱著火銃,靠坐在戰(zhàn)壕里,又定上架起木板這雨的地方。
老兵們倒是已經(jīng)習慣了這樣的氣味,時不時的走過來,和新兵們聊聊天,也能緩解一下他們的壓抑。
沒有人喜歡戰(zhàn)爭,九幽國的鬼兵也是一樣的,他們遠在玉闕城的主公蕭石竹也是一樣的。
若是地府不是如今模樣,這些士兵應該又在做自己喜歡做的事情吧。而蕭石竹,應該是那種一百年后,服從叛軍,按他身前積德和缺德量刑后,進入輪回的人魂。
但他們都沒法再活在理想之中,他們都必須拿起刀槍,直到開創(chuàng)一個美好光明的未來為止。
蕭石竹了解這點現(xiàn)實,這些戰(zhàn)場上九幽國軍的新兵蛋子也了解。麻木只是他們在驅散對戰(zhàn)爭的恐懼前,必須走過的過程。
一旦過了這個心理過程,他們將成為在開拓光明未來道路上,一個個無畏的戰(zhàn)士;就像是現(xiàn)在和他們正在閑聊的那些老兵一樣,生死看淡,堅定的走在改變地府和開創(chuàng)光明未來的道路上。
趁著停戰(zhàn),本地的指揮將領春寒也把一條軍令,傳遍山中各地,傳得讓山中駐軍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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