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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說著，傳來了敲門聲，一個二十來歲的女人推門走了進來，說道：“大姐，阿姨讓你去吃晚飯呢。”

    如蘭沖女人擺擺手說道：“等一會兒就過去。”

    女人離開之后，李新年低聲道：“保姆？”

    如蘭點點頭，說道：“專門請來照顧我媽的。”

    李新年遲疑了一會兒，問道：“對了，正想問問你呢，我在看守所的時候，你是不是托人給我?guī)н^話？”

    如蘭一愣，疑惑道：“沒有啊，誰給你帶話了？”

    頓了一下，又補充道：“不過，我給小雪推薦了一個人，這個人在看守所肯定有關(guān)系，只是不清楚小雪是不是去找過他。”

    李新年盯著如蘭注視了一會兒，覺得她不像是在撒謊，不禁一陣納悶，心想，如果不是如蘭的話，那還會有誰呢？

    “對了，你毛竹園的家里雇了幾個保姆？”李新年問道。

    如蘭疑惑道：“你問這個干什么？”頓了一下，還是回答道：“總共就三個。”

    “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現(xiàn)在可能只剩下兩個了吧？”李新年說道。

    如蘭一臉驚訝的樣子，問道：“你怎么知道？”

    李新年沒有直接回到如蘭的問題，而是說道：“你知道周興海為什么一口咬定我在毛竹園見過戴山嗎？他為什么一口咬定我們兩個沒那種關(guān)系？”

    “為什么？”如蘭狐疑道。

    李新年沉默了一會兒，小聲道：“因為你家的三個保姆中肯定有一個曾經(jīng)向警察告密。”

    如蘭怔怔地楞了一會兒，吃驚道：“告密？保姆也不知道戴山藏在毛竹園啊，更不知道你跟他見面的事情。”

    李新年緩緩搖搖頭，說道：“有件事我一直沒有告訴你，就在我和戴山第二次見面的那個晚上，差不多是凌晨時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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