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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南霆揚了揚下巴，朝著馮瑾所在的方向指了指。

    程露順著看過去，眼底有一抹驚艷。

    她本來以為恒石的負責人至少應該是個中年男人的。

    “阿南，上次我有跟你說過姣姣的事，你還記不記得？”

    “我知道你還在怪我，但是姣姣很喜歡當模特，你也答應過我會幫幫她的！”

    顧南霆沉著一張臉，“徐姣姣的事情是恒石和映月國際一起決定的，我可以幫你引薦，但剩下的得靠你自己。”

    程露的手攥緊了又松，卻也只能扯著嘴角干笑。

    “謝謝你阿南！”

    馮云霄和許宴正站在一起聊天，顧南霆帶著程露過來的時候兩人的眼神各不相同。

    “馮總，這位是我的合伙人，她想跟您聊聊有關徐姣姣的事情。”

    顧南霆微微低頭，說完這話后就自動退后了半步。

    后面的事情，他可不會再管。

    馮云霄看了程露一眼，“徐姣姣是哪位？”

    程露面色一僵，“馮總，姣姣是之前代言恒石珠寶的模特，但由于那天臨時有事遲到了些，所以拍攝取消了。”

    馮云霄一聽這話，扭頭看了眼馮瑾。

    “有這件事？”

    “嗯，有。”

    馮瑾是記得徐姣姣的。

    畢竟當初選她當代言人，是覺得她氣質還不錯，符合國外審美標準。

    誰知道是個不敬業的。

    “馮總，這里面肯定有些誤會，可能是別人說了些什么才導致這樣，但是姣姣也已經意識到自己的問題了，希望馮總和許總能夠再給她一次機會！”

    許宴本來沒打算摻和這個事兒。

    跟徐姣姣解約，很大一部分原因都不是因為蘇嬈。

    但程露現在這話聽起來……

    “你覺得是誰說了些什么才導致徐姣姣被解雇的？”

    程露一噎，“這我不清楚，但如果不是有人從中作梗，姣姣的代言也不至于……”

    “我給你最后解釋一遍，代言換人，是導演的決定，徐姣姣不守時，沒有一點職業素養，耍大牌，沒素質，憑任何一點，我都可以跟她解雇。”

    許宴條理清晰，將徐姣姣貶低得一無是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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