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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似之前那種空蕩蕩的痛，是一種飽滿的，充斥著異物的痛！

    “在醫院的病房里。”

    盛祁如實回答，聲音無比期待，“你三天前做了換眼手術，現在是恢復期，馬上你就可以重獲光明了。”

    “換......換眼手術？”

    初之心有點意外，“你這些日子，一直忙忙叨叨的，就是在忙這個么？”

    “是啊！”

    盛祁攤了攤手，“我拿了你的眼睛，總不能眼睜睜看著你一直身在黑暗里，不然我這輩子都不會安心的。”

    “這本來就是我欠你的，沒什么不安心。”

    初之心淡淡的說道。

    她知道自己做了換眼手術之后，情緒出奇的正常，沒有興奮，也沒有期待，這和盛祁預想的完全不一樣。

    “你從來都不欠我什么，就算欠那也是盛霆燁欠。”

    盛祁皺著眉頭，凝視著床上淡漠得過分的初之心，問道：“難道，你不開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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