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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恢復了一點記憶，我好像很早之前就認識郝婉瑩了，我發現在我的記憶里，有個男人和她吵架，兩人吵得很兇。”
他又停頓了一下，“那個男人的臉很模糊……我覺得那人是我，好像又不是。”
一想到這，他的頭又莫名疼起來。
顧淮景見狀，連忙放下筷子，輕拍他的后背。
“想不起來就不想了。”
緩和了一陣子，空山終于好多了，他擺了擺手，“沒事了，繼續吃飯吧。”
其實他現在有一個沖動，他想去當面問問郝婉瑩，可惜人在重癥監護室，只好打消了這個念頭。
幾天后，寧汐正打算要前往集團。
沒想到才下二樓，她就和客廳里的顧淮景撞見。
“這么早，是去公司開早會嗎？”
寧汐沒有否認。
顧淮景突然想起兩人上班的路線是一樣的，他眸光一閃，將手中咖啡放下，“剛好我也要去公司，一起吧。”
“行。”
不遠處，空山看見他倆氣氛微妙，不禁瞇了瞇眼睛。
這兩人是打算要復合了？
不過這樣也好，寧汐總不能一直沉浸在失去賀昭的痛苦中吧？
何況，兩人往那一站，他還覺得挺配。
正當空山打算要前往二樓書房，就聽見窗戶傳來的輕微動靜。
空山只好停下腳步，看了一眼窗戶，快步走了過去。
才走到窗戶前，賀昭就從窗戶外翻了進來。
空山被嚇得往后一退。
等到他看清楚人臉色，唰的一下白了，他手指顫抖的指著眼前人，“你是人還是鬼？”
賀昭也被空山嚇了一跳，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他臉上神情復雜無比，“我肯定是人呀，怎么可能會是鬼？”
空山腦子空白一瞬，等到反應過來，他又開口問，“你竟然還活著，為什么辦葬禮？還有，寧汐為什么沒跟你住一起？”
賀昭抿了抿唇，“好吧，我把事情來龍去脈跟你講一下。”
不過多時，兩人坐在沙發上。
賀昭將他們的事情從頭到尾講了一遍。
空山越聽越覺得心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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