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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前花爺來南都，就是為了調查雇傭周顯周晃二人的那個號碼。

    雖然到現在都沒有徹底查清楚，但矛頭指向了曹熙艋。

    查那個號碼的人不止花爺，還有小鳳姐和沈新穎，二人也是追查到了曹熙艋的身上，基本可以確定那個號碼和曹熙艋有關，只不過是拿不出確鑿的證據。

    “鬼王雙刀和我……”曹熙艋下意識的搖頭，可話沒說完就變成了點頭，像是泄氣的皮球一般跪坐在地上，“是我，是我找的鬼王雙刀，是我讓他們去申城的。”

    “你和申城周家是什么關系？”陳厲笑瞇瞇的看著曹熙艋，似乎一切都在掌握之中，“我滅申城周家的那晚，周顯為什么會在周家？”

    “我不知道。”曹熙艋連連搖頭，“我和周森不認識，更不清楚周顯為什么會在周家……鬼王雙刀兩兄弟都姓周，應該是和周家有關系……”

    “你倒是識時務，真是有什么說什么。”陳厲呵呵一笑，身子向后仰靠在椅背上，抬手伸出兩指，魏申陌立刻送上煙，躬身給點上，“我很喜歡你的坦誠，我希望你在錦繡閣慘案這件事情上，也能保持這種坦誠。

    曹熙艋聽到錦繡閣慘案幾個字，臉色瞬間大變，幾乎是本能的搖頭，情緒激動的叫道：“與我無關，錦繡閣慘案與我無關，不是我，我沒有吃里扒外……”

    陳厲笑瞇瞇的抽著煙，看著激動的曹熙艋不說話。

    曹熙艋大叫幾聲后，見陳厲像是看猴戲似地看著自己，也就叫不出來了，但還是連連搖頭，一臉的委屈之色，“真不是我，那天是夫人讓我去外地收貨的，因為是元旦，夫人才特意讓我把兒子帶上，讓我們父子團圓……真的，我說的都是真的……”

    陳厲笑瞇瞇的問道：“你去外地收的什么貨？”

    “是一堆雜貨。”曹熙艋想也不想就說道：“這些年六扇門的黑皮，還有一些江湖上的好漢，隔三差五的就來問我，我說的都是實話，真是一些不值錢的雜貨，是夫人之前聯系好的賣家，我到現在也沒想明白，夫人為什么會對那些雜貨感興趣。”

    不等陳厲開口，曹熙艋就如數家珍的背出那些雜貨。

    “清晚期的玉佩一對，鼻煙壺三個，翡翠珠子四顆，清中期的硯臺一個，一百七十三枚清中期的銅錢，民國時期的袁大頭有二十一個，還有一些明中期的碎瓷片。”

    “這些東西都還在我的手里，一樣不少，真的。”

    曹熙艋信誓旦旦，還豎起手指對天發誓。

    看著說的都是實話，可陳厲卻是笑瞇瞇的看著曹熙艋。

    “真就只有這些東西？”

    他雖然是在笑，可笑容中透著幾分冷意。

    尤其是他的目光，給曹熙艋一種自己被看穿的感覺。

    “真，真就只有這些東西。”

    曹熙艋磕巴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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