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如此糾結,慕容安冉當天晚上,就沒有胃口,沒有用晚膳。 等到陳若風回來后,問過下人,知道是隴西那位二殿下來過了。 但他沒有問慕容安冉關于慕容文鐸的事情,而是細心地喊來府醫,給夫人診治。 確定沒有大礙后,還又吩咐了小廚房,熬了可食用的羹粥。 “夫人,你多少用一些,不然你又會餓得不舒服了。” 慕容安冉年幼時候在隴西皇宮中過得不好,曾經有一段時間,甚至有了上頓沒有下頓。 畢竟,不受寵的公主,其實跟宮中的奴婢,沒有什么區別。 也就落下了病根,受不得餓。 陳若風在知道夫人有這個病根的時候,就十分細心地督促她一定要按時用膳,餓不得。 可他越是這樣關心自己,慕容安冉越是難受。 “我不餓的……” “我知道你有心事,你什么心事,我也不窺探。只是不管是天大的事情還是要吃飯的。”陳若風溫柔地看著她。 慕容安冉的淚,頓時就落了下來。 她這一哭,陳若風頓時手忙腳亂的,哄了好一會兒,才把人給哄好。 隨后,夫婦倆一起用了飯。 等到了晚上洗漱過后,滅了蠟燭,夫婦倆放下帷帳就寢。 只是各自都有心事,并沒有睡著。 陛下讓陳若風自然是要盯著一點這個隴西公主,但相處下來,他也對公主有了真情。 說實話,陳若風真的不希望夫人跟那個二皇子一般。 而慕容安冉更是失眠了,她想起來被自己藏起來的那幾頁經文,心中煩亂。 她擔憂母妃,但又不想背叛陳若風…… 這樣糾結的情緒,持續了幾日,還是慕容安冉在將獻血滴入了墨中,謄抄那些經文的時候,被陳若風給撞了一個正著。 陳若風雖然年輕,但能夠被宴辭看重,必然是十分聰慧機敏之人。 他得知這東西是那慕容文鐸給的后,立刻趁著慕容安冉休息的時候,悄然換了一張,拿到了宴辭跟前。 陳若風:“陛下,公主她自從跟臣成親后,本本分分,但前些日子,那慕容文鐸來看過她,還讓她謄抄這經文。本來臣沒多想,只是,公主每次竟然要將鮮血融入墨中!” 本是虔誠之物,但卻用了鮮血,陳若風越想越不對勁兒。 宴辭看著那熟悉的經文,冷笑出聲。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