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白氏不敢惹長公主,忙行禮賠笑,“殿下誤會了,不是臣婦要打殺她,實在是她不懂規(guī)矩,臣婦替亡故的兄嫂教訓(xùn)她,免得她氣到了珩兒。” 鎮(zhèn)寧侯也跟著賠笑,“深夜驚動長公主殿下,實在是我們的不對,主要是西寧這孩子著實過分,若非如此,我們也不會在新婚夜鬧這樣一場。” “我過分?” 徐西寧挺直脊背站在那里,看看白氏又看看鎮(zhèn)寧侯。 “敢問二叔二嬸,我過分在哪里?自拜堂之后進了洞房,我就沒有出過房門一步,二嬸沖進來的時候,我和夫君都睡下了,我過分什么了?” 白氏刷的揚起手里的單子。 “長公主殿下息怒,若非有因,我們怎么會在新婚夜這般,我們也知道這是太后娘娘賜婚,若非氣急了,我們?nèi)f萬不會動徐西寧的,實在是……” 白氏一副怒極了氣急了的樣子,將那單子遞給長公主。 長公主沒接,只掃了一眼,“這是什么?” “這是臣婦從徐西寧嫁妝箱子里找到的。” 白氏話音一落,徐西寧震怒質(zhì)問:“我嫁妝箱子?你……你翻我嫁妝箱子?春喜,春喜!” “哎,哎,奴婢在。”春喜忙應(yīng)。 徐西寧怒不可遏的問:“我的嫁妝在哪?” 春喜看了白氏一眼,咬了咬嘴唇,一臉委屈和憤憤。 “大奶奶和大爺拜堂成親,嫁妝被送到府里的祠堂院子里,說是要給列祖列宗高興高興。 “開始是吉慶堂的伙計盯著嫁妝,后來婚事都辦完了,伙計們說要把嫁妝給您抬過來,他們說鎮(zhèn)寧侯府的規(guī)矩,嫁妝要在祠堂擺三天。 “那吉慶堂的伙計沒道理在府里待三天,只能走了,嫁妝如今應(yīng)該還在祠堂。” 徐西寧冷眼看向白氏,“我的嫁妝就算是在祠堂,那也是給列祖列宗看的,我倒是不知道,二嬸竟然活成一個牌位了?” 白氏要氣炸了。 “長公主殿下,您聽聽這話,這是該她一個晚輩對我說的?”嘆一口氣,白氏道:“這我不和她計較,只是她奉旨成婚,嫁給珩兒,帶來的嫁妝卻是十二抬空箱子,里面只有一個這樣荒唐的單子。” 這話一出,徐西寧和春喜,甚至吉慶堂的伙計,幾乎異口同聲。 “你胡說!” 春喜臉都綠了,“我家小姐出閣,那十二抬嫁妝裝的是滿滿當當?shù)模趺淳褪强盏模磕憔退闶擎?zhèn)寧侯夫人,也不能信口雌黃紅口白牙如此污蔑人!” 徐西寧更是氣的咬牙,“我怎么可能抬著空箱子進門,我有病?那嫁妝是我自己的,我何必騙我自己,我難道沒有這個錢嗎?” 滿京都,誰敢說徐西寧沒錢。 “昨兒我才捐了軍費,捐了物資。 “我捐的起,卻沒錢給自己辦嫁妝?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