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成國公府大概是怕不夠。 所以要補一刀? 傅珩含糊應道:“差不多吧。” “可金良錯的毒,你們真的有解藥?” 上一世在邊關,徐西寧搗鼓過金良錯的解藥,但沒成功。 “他中的不是金良錯,只是……假裝中毒,演的比較逼真。” 徐西寧瞠目結舌,怔了好片刻。 難怪在兵部衙門,你們一個個的那樣子。 “你們連宮中的太醫都能收買?還一下收買了三四個?那到時候要如何與陛下解釋金良錯解毒的事呢?” 傅珩沒往細里說,只道:“成國公府前前后后有三位姑娘侍奉過本朝三位帝王,宮中盤根錯節下,總要有幾分自己的勢力,至于解毒……一來救的及時,二來,命硬吧,橫豎云陽侯是真下毒,陛下就不會懷疑他假中毒。” 徐西寧:…… 好家伙! 這借口,比我一句做夢得來的,還要牛逼! “問完了嗎?” 傅珩忽然換了話題,聲音也帶了幾分清冷。 “若是沒有問完,你繼續問,我必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若是問完了,我能問嗎?” 徐西寧一下捏住袖口那點布料。 心口緊了緊。 該來的還是來了。 傅珩沉默了一瞬,開門見山,“你到底是誰?” 徐西寧壓著不齊的心跳,立刻回答他:“徐西寧,我就是徐西寧。” “我查過,你從小到大,沒有任何能夠習武的機會,不要和我說是夢里學會的,坤凌劍是誰教你的?醫術又是從哪學來的? “甚至,在你和傅筠鬧退婚的前一天,你還在準備賣掉吉慶堂給傅筠籌錢。 “你如果真的是徐西寧,是什么讓你改變這么大!” 傅珩一句接一句的問,聲音不高,卻透著一股逼迫的質問。 徐西寧閉了閉眼。 不是她不說。 是她不知怎么說。 難道要告訴傅珩,她已經死過一次嗎? 告訴傅珩,上一世她在西北戰場學的坤凌劍學的醫術,在那里度過了自己人生無法想象的快樂時光嗎? 告訴傅珩,西北軍被一場大火燒的全成枯骨嗎! 他們的關系,還沒到這樣能敞開心扉的地步。 她一個字都沒辦法說。 可若是不說,又該如何解釋。 眼見徐西寧不說話,傅珩道:“你該知道,我對你,目前沒有任何惡意。” 徐西寧睜眼,點頭,但眼底全是為難。 那么濃。 指尖掐著衣袖口的那點布料,露出來的一截指頭,因為太過用力,指甲泛著青白。 傅珩沒來由的,心軟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