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只是就事論事,陳述事實罷了。 至于那勞什子的恩情,父親好轉后,文濤便找大夫問過了,白華開的藥方,用藥雖精細了些,但大多都是些溫補的藥材。 僅憑他的藥方,恐怕不足以治好父親。 他卻將功勞攬在自己身上。 夠無恥的。 白華定是在給父親診脈時,發現了藥血的端倪。 所以他從一開始,或許就是奔著七公主來的! 此人狼子野心,斷不可信! 文濤鮮少冷了臉。 “確實沒規矩,拖出去,杖責三十。”蕭宴擺手。 白華一驚,“為什么?君上,草民做錯了什么?” “當著朕的面,與丞相起爭執,頂撞丞相,你膝蓋下的這片地,是御書房,不是毒醫谷?!?br> “君上,你這是偏袒!”白華不服。 “頂撞朕,再加二十杖?!?br> “……” 君上開口,內侍監便立馬叫人,將白華拖了出去。 有傲骨是好事,但這傲骨用錯了地方,就得好好磋磨一下。 內侍監親自減刑。 很快,御書房外,就想起仗罰的聲音。 白華確實有骨氣,廷仗打在屁股上,臉上青筋暴起,咬著牙愣是不吭聲。 “丞相,你與此人有過節?”蕭宴玩味的問起。 文濤頷首,“沒有?!?br> “丞相似乎很針對他?”蕭宴又問。 文濤有些心虛,“臣只是覺得,他用心不良,上來就要求娶七公主,只怕是……另有目的?!?br> 蕭宴自然明白。 “七公主的婚事,朕不會草率,丞相安心?!笔捬邕@么說了句。 文濤明顯松了口氣,轉而一想,不對,公主婚嫁,他為什么安心? “君上,臣……” 剛開口,內侍監就回來說,“君上,那姓白的挨不住刑杖,暈了過去。” 蕭宴似乎無語,“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