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公主忍一忍。 他都說了好幾遍了。 “不忍又能怎么樣呢。” 文濤抿唇,知道她是疼的故作輕松,可……備用藥里,并沒有準備銀針。 就要文濤犯難的時候,蕭落抬手,拔下了頭上的簪子,“用這個吧。” 簪子奸細,可以替代銀針。 “好,臣盡量輕些。”他不再說公主忍一忍了。 如她所說,不忍又能怎么樣呢。 忍不忍都是要疼的。 文濤用簪子,戳破她手掌的水泡,端著她一只手,蕭落突然笑了聲。 “公主笑什么?”文濤問她。 傷成這樣,還笑的出來? “笑你,好像在端著一只斷手。” 文濤躡手躡腳的動作,她都沒他緊張。 文濤抬眸看了眼,“原來公主也會笑。” 蕭落一怔。 立馬收斂了笑意。 文濤輕輕給她抹藥,清涼的藥膏擦在手心,冰火兩重天的刺痛感,讓蕭落微微蹙眉,“灼傷應該要用燙傷膏,丞相用錯藥了吧?” 金瘡藥,好像對灼傷沒什么用。 文母正要開口,文濤便道,“車上沒有燙傷膏,不過這藥膏清涼,有止痛之效,公主回府之后,可自行找太醫(yī)對癥取藥。” 聽著,還挺公事公辦的口氣。 蕭落聞言,心道不用取藥了。 這傷,等會也就痊愈了。 疼是真疼。 但這自愈的能力,也能讓她免受很多皮肉之苦。 正想著,她手心紅透的皮肉,漸漸地,變成了正常的膚色。 此時已經(jīng)進入到包扎的尾聲了。 可文濤卻清楚的看到,公主手上的灼傷,正一點一點的恢復? 文濤眼神一閃,錯愕的抬眸,發(fā)現(xiàn)七公主眼底閃過一絲慌亂。 她頓時就想抽回手。 卻被文濤緊緊抓住。 蕭落抬頭看他,眼神質(zhì)問他想怎么樣? 文濤卻說,“公主,就快包扎好了。” 蕭落一愣。 便裝作什么都沒發(fā)生。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