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唐時錦笑了笑,聽大姐說過,這位王爺有潔癖,還有厭女癥。 她一怔,自己不是女的嗎? 他不僅離自己破除了三米的距離,他剛剛還抱了她! 難道說……他沒拿自己當女人? 而是拿自己當兄弟? 唐時錦嘆息一聲,罷,兄弟就兄弟吧。 她也沒多想,抬手掐了個手勢,祭出一張符,“我?guī)屯鯛敯炎蠚庖傻酵鯛旙w內(nèi),也算找回了一部分王爺?shù)臍膺\。” 待全部氣運找回,帝星紫氣歸攏,命格自成。 一縷紫氣隨著唐時錦的符箓,鉆回了蕭宴的身體里,唐時錦收回手,魂玉失去了紫氣,頓時變得黯然無光。 唐時錦問他,“感覺怎么樣?” 蕭宴感覺似有一股暖流淌過自己的四肢百骸,他捏了捏拳頭,好像內(nèi)息更強了些,他勾唇,“感覺,挺好。” 唐時錦點頭,“這樣看來,也算有了條線索,凡是有大機遇的人,便有可能是奪王爺命格的人,王爺自己要多加注意些。” 蕭宴眸光柔和的看她,“多謝你。” “不用謝,我答應(yīng)過王爺?shù)氖拢詴龅健!? 想了想,唐時錦又做了個決定,她從手指上,褪下一枚戒指,“這個也給你。” 蕭宴擰眉,收了他的戒指,就是他的人,她現(xiàn)在把戒指還給他是什么意思? “本王送出去的東西,沒有收回來一說。” 他語氣頗為傲嬌,唐時錦無語,“那你倒是解了上面的血印再給我啊!” “……” 蕭宴沉默片刻,低低的嘆了口氣,“解不了,血印是國師下的。” 換言之,需國師的血,方能解印。 師父說,國師那老匹夫是他的死對頭,他倆是同道中人,卻又從未分出過勝負。 “國師在宮里?” 得先解除血印,才能知道魄戒中有沒有她的一魄。 蕭宴搖頭,“你回唐家前,國師云游四方去了,不知歸期。” 唐時錦:…… 我覺得那個老匹夫是故意的,但我沒證據(jù)。 唐時錦嘆了口氣,將魄戒塞到他手里,“拿著吧,這戒指有儲存吸納天地靈氣的功能,你比我更需要它。”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