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那些也都是寧軍高官的兒子,他們也會維護自己的兒子。只要你們抱團認罪,寧乾洲就拿你們沒辦法。”我柔聲,“法不責(zé)眾。” 姜常卿笑了聲,“施小姐,知道你跟沈靜姝小姐區(qū)別在哪兒嗎?” 我沒吭聲。 姜常卿自顧自的倒了杯酒,點化我,“她話很多,但都是廢話。” 我凝神。 “男人,喜歡廢話。”他喝完了這杯酒,起身離開。 似是還我這番諫言的人情,他從側(cè)面提點我。 是在說……我目的性太強?手伸太長了? 男人不喜歡? 我從一開始接近寧乾洲,就充滿了目的性。從給他靳安軍火庫的圖紙,到給他擋槍,唯一目的便是想從他手里要回孟晚。 再到后來的每一次接觸,我委曲求全的順從,都是想從他手里活命。 他們這種常年沉浮在權(quán)力旋渦中央的男人,擁有十分敏銳的政治敏感度,能犀利捕捉陰謀的味道,像我這種生性良善,卻又不得不接近他們做一些事情的人,很容易被他們察覺心思。 但是姜常卿既然愿意跟我講這些,說明我那番話他受用了。確實,他上輩子也是這么做的。 我沒辦法干預(yù)歷史的進程,無力改變旁人的命運。但這順?biāo)浦鄣娜饲椋铱傄屗浳乙还P。 因為從現(xiàn)在開始,我只想讓殺死紀(jì)凌修的那個人付出慘痛代價。 無論那個人的命運時間線是怎樣的。 我都不顧。 讓他嘗嘗生不如死的滋味兒,是我唯一目的。 漢城雖沒有平京城繁榮,沒有彥海聲色奢靡,但他基建扎實,有省城的氣派敦實。 姜常卿將元首送回府邸,深深看了我一眼,“我給寧帥打了電話,匯報了施小姐的決定,寧帥什么都沒說,便掛斷了。施小姐既然自愿跟隨元首大人,那便作罷。” 我沒吭聲。 他走了兩步又回身,補充了一句,“寧帥將我留下,便是讓我看好施小姐,別出了岔子。人生路還長,施小姐保重。” “您保重。”我微笑。 他們似乎以為我自甘墮落了…… 剛來漢城的那幾天,元首掌心有意無意觸碰我身體,依然有種濃郁的滑膩荒淫味兒,但他循序漸進,一副道貌岸然關(guān)懷我的樣子,怕我尋死,總開導(dǎo)我。 我在漢城玩了半個月,將元首大人最寵愛的女兒愛玩的地方全都溜了一遍,他白天陪我瘋跑著玩,晚上陪我吃飯,我吃的東西皆是他女兒愛吃的東西。 一到晚上,我就藏起來了。第二天白日再現(xiàn)身辦公大樓外,他訓(xùn)斥我不該夜不歸宿,我穿著洛可可風(fēng)的裙子,扎著兩條麻花辮,說,“想吃柿霜糖沾嘉慶美食街南路大排檔的芝麻油。” 他吹鼻子瞪眼,卻一臉寵溺,陪我去大排檔的時候,他追不上我,喊我,“囡囡,爹爹這把老骨頭跑不動了。” 這句話喊我,他自己都愣住了。 我明知故問,“囡囡是誰?” 他訕笑。 上一世元首死后,說書人經(jīng)常講他荒唐混亂的私生活,茵茵是他內(nèi)心唯一的凈土。 囡囡是他跟原配生的女兒,忠厚孝順,天資聰慧。原配死后,他將這女兒寵上了天,父女倆感情非常好,可惜茵茵16歲那年早夭,元首每每想起這個女兒,總傷感落淚。 他喊完這句茵茵以后,我夜晚便敢在漢城大飯店的客房留宿了,我抱著他女兒生前最喜愛的棕熊玩偶,他觸景生情,長嘆一口氣,蹉跎著背影離開。 小方問我,“微姐,你這番折騰干啥呢?”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