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他能有什么不痛快的?!蔽艺f。 “你是他妹妹,自己妹妹被老色鬼糟蹋,做哥哥的,自是不痛快?!鄙蜢o姝像是在教育我,朗聲,“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娘親不在這里,父親亡故,自是兄長為大,行使父兄監(jiān)護義務(wù)?!? 我“呵”笑了聲。 “哪個父兄會忍受妹妹在外面鬼混?!鄙蜢o姝讓女傭拿一套正裝和化妝品下來,她跟我聊著家常,換衣服,“鄭褚每日都會向他匯報你的行程。” 我曉得身邊有他的眼線,因為,他要抓我爹爹。 這就是我不敢見我爹爹的原因,也是我抓了那個上輩子殺了紀凌修的男人,卻始終不敢見那個男人的原因。 寧乾洲在釣魚。 而我,是魚餌。 這就是他現(xiàn)在不會動我的原因。 “乾洲關(guān)心你?!鄙蜢o姝拖著長音,對著鏡子畫眼妝,“你跟老家伙……睡沒睡,他都知道。昨晚你們在車里,確實過火了……那老頭兒手都鉆你衣服里去了……” “那是你們看錯了?!蔽已a充,“昨晚我回漢城飯店了,沒跟元首一起?!? “鄭褚跟乾洲匯報時,我聽到了。”沈靜姝不藏掖,“乾洲對你,還真是特殊,一舉一動都關(guān)注。若不是知道你們是兄妹關(guān)系,我怕是要醋死了。” 我冷笑。 “你跟你哥是不是有什么誤會?”似是從我喊她嫂嫂那一刻起,她便爽朗打開心扉,“你倆為什么會給人一種比陌生人還陌生的感覺,你是不是有點怕他?他也有點刻意疏遠你,明面上你倆都不講話,私底下,他倒是挺關(guān)注你?!? 姜常卿說得沒錯,沈靜姝廢話真多。 “你還記得第二次調(diào)停會議嗎?”沈靜姝梳著長發(fā)看向我,眼睛坦誠熱情,“那次乾洲從彥?;貋恚恢罏槭裁矗蝗魂P(guān)了鄭褚六個月的禁閉,還封鎖了消息,沒下紅文,不讓秘書室歸檔?!? 我微微蹙眉。 “你知道嗎?一個半人高的小木箱子,站不起來,蹲不下去,折磨死人了,就那么罰鄭褚,誰求情都沒用?!鄙蜢o姝給自己編了小辮子,“我當時替鄭褚說了幾句話,乾洲說,不罰罰鄭褚,那小子早晚要出事,要讓他長長記性?!? “后來,鄭褚硬生生挺過來了,寧乾洲找他談過一次話,才又重新啟用他的。鄭褚很珍惜這次復用的機會?!鄙蜢o姝八卦地看向我,“那次在彥海,到底發(fā)生了什么???鄭褚咋了?我問了好多人,都不知道緣由,就連姜督軍都說不知情?!? 我沒聽彭昶說過……或許他覺得不值得講。 “不曉得?!蔽抑斏?。 “你真把我當你嫂嫂嗎?”沈靜姝收拾好自己,拎著包,“你承認了?” 我點頭,“我哥承認,我就承認。” “我整好要去看看乾洲,你跟我來。”沈靜姝說,“興許能讓你見見老元首最后一面?!? 走到門口,她回頭看我,疏朗陽光的眉心堅定,“你如果再跟我玩心眼里,我就不饒你” 我說,“或許你們對老元首沒好印象,但他這段時間,確實照拂我,我就當送他最后一程?!? 這番話她聽著是那么個意思,便沒再說什么,一路帶著我來到政務(wù)大樓前,門口拉著警戒線,警衛(wèi)森嚴。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