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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少，他能給辛家人給不了辛莞的一切。

    所以，辛莞對辛家的共情，凌楚慕覺得沒有必要，也覺得礙眼。

    “救了辛卿，我能得到什么？”

    辛莞僵硬著身體，不知作何回復。

    凌楚慕抬起辛莞的下巴，逼她與他對視。

    “我能得到什么？你要是能列出誘人的條件，我或許可以考慮一下。”

    他的話，不像問她的意見，更像對于一件商品的談判。

    辛莞顫抖著睫毛。

    她小心翼翼地收緊本就搭在他肩上的手，仰起頭，主動去吻他。

    凌楚慕沒有接受，也沒有拒絕。

    任由她主動又生疏地親吻他。

    一吻結束，辛莞軟著嗓子，“求求你。”

    她本就下定決定要求他幫忙，哪怕會面對他的冷臉。

    可不知怎的，明明她早做足心理準備，可這一句“求求你”才出口。

    她還是在他懷里，留下卑微的眼淚。

    凌楚慕盯著辛莞的小臉，大顆大顆的眼淚從她的眼眶滑落。

    看起來像只可憐的小兔子。

    他們沉默了許久。

    整個諾大的書房只能聽到辛莞緊張的心跳聲。

    而后，凌楚慕推開辛莞，淡淡地對她說。

    “你先去吃飯吧。”

    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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