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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宿一時被她嗆到,兩只耳朵“唰”地紅成燈籠,無話可說。
時幼宜沒有一點臉紅,直勾勾地看著他,迷惑、不解、純情的像是期待某種儀式。
他看出來了。
她就想親。
“親什么親。”裴宿點了下她的額頭,嚴肅開口,“你目前在觀察期,不能過分親密。”
這是他出來時,時凜私發他的話。
簡單直白,就四個字:
【不能親嘴】
“哦……”聽到這話,時幼宜肉眼可見的失落了。
“生病真麻煩,連親都不能親。”
她第一次無比討厭自己這身病。
只過了短短幾秒,時幼宜的眼光重新堅定起來,在夜色里殺氣騰騰的,像只小牛犢子。
“你等著吧,我回去就好好養病,配合檢查,等我痊愈了一天親八遍。”
裴宿的嗆咳生生卡在嗓子眼。
他默默咽了咽口水,給她豎起個大拇指。
“你牛。”
時幼宜雄赳赳氣昂昂,轉身大步地進樓,那背影,筆直筆直,跟頭小戰士似的。
裴宿看得好笑,拿起手機,對著拍了張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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