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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凜猛踩剎車,臉色已經冷下來。
他不悅地瞥過去,透過車窗硬冷開口。
“堵什么,沒看到車里有孕婦?”
裴宿這會兒才看到林棉也在,她今天坐在后座,時凜的副駕駛是空的,他以為沒人呢。
“抱歉啊,棉棉你沒事吧?”他先關心林棉。
林棉搖搖頭:“沒事,你說你的。”
時凜最近換了輛商務車,后座很寬敞,她幾乎沒有任何影響。
裴宿就又把重心移回去,皺著眉跟時凜告狀,開口就是狀詞。
“你侄女不理我了。”
都一個月了,他壓根沒見到時幼宜的面,電話也沒打通。
裴宿去了兩次醫院,都因為沒有權限而被隔絕在外,連20層的樓都刷不上去。
再一再二,沒有再三!
裴宿生氣了。
索性一個月沒搭理那小東西,沒想到她還真就無聲無息地消失了一個月,也不上游戲,也沒回他電話,也不想著找他。
連手繩和小金條都不給他換新了。
這是什么意思?
要絕交嗎!?
裴宿越想越氣,去找姜邑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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