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門外站著宋澤遠。 等姜一南走后,他吊兒郎當的走進來。 “媽的,居然讓林棉那個小滑頭給跑了,沒想到她真的敢扔下那個安寧,心真夠狠的,真適合干我們這行。” 秦禮扭頭瞥了他一眼。 “你也去領罰。” 宋澤遠有些不樂意。 “不是,對面是官方軍打過來了,我有什么辦法,十個我也攔不住對面的炮轟啊,憑什么這也要我受罰,我不去!” “失敗了就是失敗了,哪來那么多狡辯。” 秦禮的臉色冰冷無情,沒有多余的情緒。 宋澤遠冷哼了一聲: “平時跑幾個人也不見你這么破防,這次立什么破規矩。不就是被我舅舅給刺激到了么?” 心上人跑了,園區也被時凜的轟了,秦禮的心情能好才怪。 宋澤遠可太懂他了。 他嘖嘖道:“在國內的時候你弄不過他,結果到了緬北,他還能用身份壓你一頭,聯合軍方一起搞事,確實挺讓男人憋屈的。” 秦禮的臉色瞬間陰沉沉的,黑得仿佛能滴水。 宋澤遠的話精準地戳在了他的自尊上。 這些年,他一直暗戳戳的和時凜較勁,卻總是差他一頭,永遠超越不了。 其實以前他并沒有這么強的勝負欲。 十幾年前,他在國內犯了事,不得已逃到緬北。 用了將近五年的時間才鋪好路,重新返回國內。 為了發展優良人脈,他特意盯上了時凜,甚至不惜和他住在同一個小區,以大學校董的身份接近他。 可是時凜實在太清冷了。 渾身滿滿的都是疏離感。 無論玩得多好,他都不會走心,永遠不冷不熱,酒肉朋友似的。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