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難道陸庭生才是殺死阿郎的兇手? 腦海中不斷回想著信上的話,信很短,只有寥寥幾百個字卻牽扯出了塵封已久的往事,將近二十年過去了,阿郎在江暮云的心里早已化為一個模糊的影子。 可她的心里。 一直為他保留了一塊獨(dú)一無二的位置。 那是她情竇初開愛過的人,他們度過了那么多美好的日子,他們一起攜手走過艱難困苦,他們共同孕育了新的生命。 這些日子里不乏陸庭生的身影。 他們?nèi)齻€人是從小玩到大的玩伴。 阿郎和陸庭生還結(jié)拜過異姓兄弟,雖說沒有血緣關(guān)系,可阿郎是真真實(shí)實(shí)拿陸庭生當(dāng)親兄弟看待的,他對陸庭生那么好,陸庭生卻—— 要了他的命。 江暮云如醉冰窟,渾身的冷汗一層層往外冒。 信上說,阿郎并非尸骨無存,而是被陸庭生埋在了陸家祠堂地底下,她到底該不該相信信上的話、還是該相信她的枕邊人。 同一時間。 某處民宅。 沈雪凝沒骨頭似的倚靠在一個老年男人的胸膛上,涂滿紅色指甲油的手指輕輕緩緩地游走在男人赤裸的皮膚上,挑逗意味十足。 “南叔,明天你帶我一起去參加陸琳兒的婚禮吧。” “這不好吧。” 南叔有些遲疑。 畢竟前段時間陸庭生和沈雪凝的事情鬧得滿城風(fēng)雨,雖說后來不了了之,可沈雪凝到底也算和陸庭生有過一夜露水情,現(xiàn)在這女人跟了自己,金屋藏嬌就好,若是帶出去的話,他丟不起這個人。 跟著陸庭生混了這么多年。 他在香江也算有頭有臉的人物。 見南叔不答應(yīng),沈雪凝臉色頓時一變,嬌哼了一聲就轉(zhuǎn)過身子,不高興道:“我就知道你沒打算過明路,人家都懷了你的孩子,你還要讓人家偷偷摸摸藏到什么時候!” 孩子兩個字一冒出來。 無異于一個響雷在南叔耳邊炸開,炸得他久久回不過神,好半天才結(jié)結(jié)巴巴道:“你、你說什么,懷、懷孕了,孩子是我的?” “不是你的難不成還是憑空變出來的!” 沈雪凝羞赧一笑:“醫(yī)生說已經(jīng)快兩個月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