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小家伙乖得不得了。 媽媽睡覺他就安安靜靜玩玩具,一點聲音都沒有發出來,見媽媽睜開眼才扔下玩具,蹭到媽媽身邊,用軟乎乎的小臉蛋蹭了蹭媽媽的臉,小奶音兒喊著媽媽。 一瞬間。 溫淺的心都快化了。 “誰家的小寶這么乖,過來讓媽媽親親……” 母子兩人笑鬧了一番后才起床,下了樓,江暮云正在看電視,眼底有隱隱可見的淡淡陰影,溫淺見了就關切地問了句:“媽,昨晚沒睡好?” “嗯。” 江暮云揉著眉心。 “昨晚夢到你爸了。” 她也沒避諱,將昨晚自己做的夢說了一遍。 “你爸說他住的屋子很冷,房頂破洞漏風。” 這不就是托夢? 溫淺有些詫異。 上次香江之行,得知陸庭生多年以來將阿郎的尸骨埋在了自家祠堂之下,江暮云一得到消息就親自帶人將阿郎的尸骨啟出,重新擇風水寶地埋葬。 現在看來。 房頂破洞漏風,莫不是墳塋出了問題? “不然托人去看一看?” 江暮云沒出聲,沉吟了片刻后,道:“我想親自去看一看,這種事情托付給其他人,媽終歸是有些不放心,我對你爸有愧,他既然還愿意入我的夢,說明他并沒有怪我,還是我親自去一趟放心。” “嗯,也對。” 溫淺自然不放心江暮云獨自一人出行,提議她帶著蟲蟲一塊兒跟著去,說來她還沒有去生父的墳前祭拜過,自己占了原主的身體,理應去替她祭拜親生父親。 “媽,我也去給爸爸上柱香。” “好。” 江暮云笑著應下,笑容中夾雜著幾分苦澀,昨晚又咳血了,這已經是近來第二次了,老毛病又犯了,也許,她的時日不多了。 溫淺并未察覺出江暮云的異常。 母女兩人聊天、吃飯,下午還帶著陸琳兒和蟲蟲去公園散了會兒步,等到晚上周時凜下班,帶來許朝陽所在公社的電話后,她立即撥了過去。 電話響了好幾聲后才被接起。 “哪位?” 一道粗獷的男聲響起。 溫淺忙說:“你好,我是中山大學的學生,你們公社的許朝陽是我同學,她回家過年這段時間我一直聯系不上她,麻煩您能托人給她捎個口信嗎?就說讓她盡快給溫淺回個信兒。” 她說了一長串。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