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她將屋里屋外找了個遍,自家女兒、溫淺和周時凜,三個大活人竟然憑空消失了。 “壞了!” “一定是昨晚趁著我們醉酒偷跑了!” 許母感覺天都塌了,大呼小叫地跑回自己屋子,沖著許父的耳朵就是一頓咆哮,直吼得許父半邊耳朵都聾了。 “當(dāng)家的,大事不好!” “溫淺那死丫頭將咱們陽陽拐跑了!” 做夢做得正香的許父‘嗖’的一下坐起來,瞌睡蟲頃刻間飛了個一干二凈。 他連鞋都顧不上穿,赤著腳在家里翻找了好幾遍,犄角旮旯,包括豬圈、廁所都找了,連個人影都沒發(fā)現(xiàn)。 “許朝陽這死丫頭,別讓我逮到她,不然我鐵定把她打成豬頭!” 許父氣得面目陰森扭曲,連帶著將溫淺和周時凜也咒罵了一通。 “我就知道那兩口子沒安好心,還說什么替許朝陽慶祝覓得良婿,分明就是為了灌醉咱們借機(jī)偷跑,城里人真是陰險狡詐。 “不行,我得去報公安。” 這口氣實在難以下咽,想他堂堂一家之主竟然被耍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許父憋屈得心肝都疼,叫囂著要讓溫淺和周時凜付出代價。 許母在旁側(cè)聽著撇撇嘴。 就會打嘴炮,昨晚喝酒吃肉的時候吃得比誰都香,現(xiàn)在知道后悔了,晚了,還要去報公安,事情鬧大了丟的可不止是自家的人。 還有親家那里。 結(jié)婚當(dāng)天新娘子跑了,這要是傳出去不得被笑掉大牙,人家男方那邊的親戚可都是有頭有臉有地位的人。 “當(dāng)家的,你別吼了。” “我知道你生氣,我也生氣,當(dāng)務(wù)之急不是去報公安,報公安能有什么用,死丫頭早就跑了,咱們要做的是將這場婚禮圓下去。” “圓?怎么圓?” “新娘都跑了,難道我還能現(xiàn)變個新娘出來?” 許父雙肩往下一耷拉,頹然地蹲坐在了門檻上,雙眼無神地盯著地面,嘴里低聲呢喃道:“完了,這次是要徹底將廠家一家得罪了。” 他已經(jīng)預(yù)料到?jīng)]接到新娘,男方會勃然大怒了。 “誰說沒有新娘?” 許母腦子比許父靈活一些,膽子也大,她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信誓旦旦地說:“我不就是新娘,我和死丫頭身形差不多,紅蓋頭一蒙,誰能看出異常?”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