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郁時景就是那位神秘莫測的月主?敢情剛才在那拉扯試探這么久是跟他啊?就這么巧?還好死不死地戴了同款面具? 凌玉控制不住嘴角上揚,而對面的郁時景還沒有發現自己已經掉馬了,他看著凌玉目光溫柔。 “早點回去休息吧。” “嗯。” “早點回來。”郁時景溫聲道,不過短短時間他眼里已經溢滿了思念,“我等你。” “好啊。”凌玉嘴角的笑容擴大,還跟她裝呢,那就看他能裝到什么時候? 掛斷電話后,凌玉很快回到了竹院,院子里的戰斗竟然還沒有結束,幾個人無一例外都被紙條貼了滿臉,晃悠得跟面條似的。 簫景亭面帶嚴肅,眼神認真冷靜,如果不是手里捏了一副牌的話,看著更像是在思索什么棘手的疑難雜癥。 “磨蹭什么?快點兒吧!”玄山不耐煩了,手指頭點著桌子,“我就出了一張三,你還要考慮多久?我真服了。” “催什么催,我這不得好好想想。”簫景亭理直氣壯,“這叫走一步看百步懂不懂?難道像你上一把一樣,最后報單剩個三?” 他啪地一聲出了一張牌。 玄山無語,“你想半天就是出個四?你可真行。” 輪到陵詔了,陵詔慢條斯理地出了個二,玄山和簫景亭同時看向他。 “我出三,他出四,你就直接出二了?”玄山不可置信,“你會不會打啊!” “就出這個。”陵詔老神在在,示意兩人繼續出牌。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