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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茹一直等到太陽快落山的時候，凌嬌嬌才回來，看見她垂頭喪氣、哭喪著一張臉，秦茹的心沉了下去，知女莫若母，她哪能不知道凌嬌嬌這個樣子代表了什么結果。

    但她心里仍然報有著最后一線希望，問凌嬌嬌，“怎么樣？結果出來了嗎？”

    凌嬌嬌站在她面前，沉默。

    秦茹眼神一厲，加大音量，“說話！我問你結果怎么樣了？有沒有進國家隊？”

    凌嬌嬌身體抖了一下，只能大著膽子回答，“沒……沒有。”

    她的聲音有些沙啞，是這一路哭回來哭啞了的。

    “媽，我只差一點點，就那么一點點，我就能進了。”凌嬌嬌解釋道，“我是第六名，第五名的成績跟我是一樣的，但因為他的平時成績比我好一點，所以最終他進入國家隊，我沒有。”

    “媽，我已經盡力了。”凌嬌嬌的臉上是深深的疲憊。

    從參加數學競賽以來，每一次考試她都是全力以赴，不知道熬了多少個夜去，做完了多少題，這個結果，已經是她拼了命換來的了，可她就是做不到，每次都是差那么一點點。

    “差一點？不要給我找這些借口，就差那么一點，人家能進，你不能進，你說人家平時成績比你好，那你平時就怎么不能做到比他好呢？”

    “你如果能夠做到，那么即使一樣的成績，進國家隊的，也只會是你不會是他，所以任何借口都沒有用，沒做到就是沒做到。”

    秦茹面無表情，根本不需要凌嬌嬌的解釋。

    在她心里，過程不重要，結果才最重要，不管差多少，沒做到就是沒做到，差一點heq唱很多都是一樣的。

    凌嬌嬌沉默。

    秦茹又問她，“凌玉那死丫頭怎么樣？”

    凌嬌嬌低著頭，“她進了。”

    “第幾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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