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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電話并不是身在國外的曾智打來的,而是趙飛翰。
吳凌很想為公司多拉一些金主,所以一直想說服趙飛翰投資項目,最近他們聯系還挺頻繁的。
我心底泛起一股失望,又不想打擾吳凌接電話,就捧著咖啡杯悄然走出了吳凌的辦公室。
剛剛出了辦公室,我就遇到了從我辦公室出來的小野:“寶貝,我正在找你,章姨和敏姐去找大師算日子了,但是大師說要見一見我們本人,咱們下班一起去吧?”
我和小野合八字算訂婚日子的事情,一直是干媽和敏姐在操心,越是豪門越在意這些方面,我對此沒有什么異議,點頭答應了。
剛下班,我就與小野一起出發了。
如果不是干媽發來的定位,我還真想不到,高人居然住在京港這種地方。
車子停在擁擠的居民區外,狹窄的小巷,被水和各種腳印浸濕的路面,沿路盡是吵鬧聲。
我和小野在這種小巷里東拐西拐,最后終于在小巷盡頭到達了目的地。
普通的小院子,一進屋,光線立刻暗了下來,我定睛看去,太師椅上坐著個老態龍鐘的老婦人,正瞇著眼睛掐著手指在嘀嘀咕咕地說些什么。
干媽和敏姐卻站著,看起來都神情嚴肅又恭敬。
我才剛進門,干媽立刻拉過我的手,把我推到那老婦人跟前坐下,語氣誠懇:“孫姨,拜托您給瞧瞧這孩子。”
老婦人低低地嗯了一聲,昏然的燈光下,她看了我一眼。
就這一眼,我驚得差點從椅子上彈起來,這一眼與其說是看,不如說是白,這老婦人的眼睛根本就沒有黑眼珠子,只有白白的一片。
她拉過我的手,細細地捏了一遍,不知道過了多久才嘆了一句:“這孩子是個好孩子,就是命實在是苦了點,一生波折多,特別是二十七歲之前,孩子吃了不少苦頭啊。”
我今年才二十五,前半生可不就是吃了很多苦頭?
吃的都是愛情的苦,苦頭都是周寒之給的,他就是我命里的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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