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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惚是不是我的記憶出現(xiàn)了偏差,我明明記得是周寒之帶著我們到老道士這里來的,為什么干媽說沒有別人了?
“奧,你說的是我那傻徒兒和他的那個騾子助理吧?”還是孫醫(yī)師明白過來,接了一句。
騾子助理,說的是曾智吧。
老道士這個形容真的蠻貼切的,曾智可不就是個騾子,每天都跟騾子一樣忙。
干媽愣了一下,也跟著笑:“他們已經(jīng)走了,不在這里了。”
這下輪到我愣住了:“走了?什么時候?”
我說怎么這么長時間了也不見周寒之,還以為周寒之被轉(zhuǎn)移到了別的房間。
但是我醒來這么久,居然也沒有聽到曾智的動靜。
原來周寒之和曾智已經(jīng)走了,他們什么時候走的,為什么走的?
我迫切想要知道答案,以至于我連吃飯都忘了,定定盯著干媽的臉,期待著她的答復(fù)。
我的心底,卻涌起一股失落。
還以為醒來可以見到他,我剛才還在思索見到他以后要怎么面對他,我還想問清楚他為什么會匆匆從國外趕回到我的訂婚現(xiàn)場,還想問很多很多事情。
可是這些都還沒來得及問,就變成了空的。
“上午就走啦,接了個電話,好像很重要,接著就匆匆忙忙帶著騾子助理走了?!睂O醫(yī)師接過話頭。
“上午就走了?”走得真夠早的。
比囡囡蘇醒的還要早。
心底的那股失落更加濃郁了,心頭沉甸甸的,有種說不出的晦澀,我卻不明白,這些失落和晦澀到底因何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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