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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實際上,我已經說不出來話了。
心臟痛得厲害,似乎被那些疼痛裂開了一條縫,酸澀的感覺沿著裂縫往里面鉆,快要把五臟六腑都攪遍。
孫老頭真是沒說錯,周寒之確實是大傻子。
但凡是個人,都知道解毒的藥比補藥重要和緊急,可他偏不,他一定要先緊著我補藥。
難道我的胃能比他的命還重要嗎?這個大傻子!
我有些撐不住了,手掌捏成拳,緊緊抵在心口的位置,這樣才能稍稍緩解。
可我的眼前卻浮現出那次他把解藥拿給我的情形。
那次我是剛跟尤赫在私房菜館吃了飯,尤赫提前走了,我剛出來坐在車子里發了條消息的功夫,車子后座門就開了,有人擠進來了,我誤以為是別有用心的歹徒,就直接拿了防狼噴霧噴過去,結果那人就是周寒之,他還吐槽我謀殺親夫。
他從懷里摸出一包藥,說是找了個老中醫要了點養胃的草藥,讓我拿著喝。
我當時還狠狠打斷了他,讓他別假惺惺關心我了,別企圖借這些小恩小惠來換繼續糾纏我和利用我的機會。
我還把他送我的那只手表砸還給他,罵他卑劣無恥,在手表里放定位器跟蹤我,我要他把我的鉆石手鐲還給我,還要他滾蛋。
我當時的情緒很激動,罵得很急又很兇,可以說是急赤白臉,可周寒之面對我的怒罵,連解釋的機會都沒有,他只是默默地把鉆石手鐲還給我,又默默地在我怒吼中拿走他的那只手表。
卻遺留下了那包養胃的草藥。
我以為那只是一包不知道從哪個中醫藥館里找出來的草藥,我壓根沒當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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