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寧鴻遠思慮一轉(zhuǎn),忽然將目光轉(zhuǎn)移到自己大哥身上,道:“大哥會怎么做呢?” 他已經(jīng)察覺出了大哥的真元之力由于之前連續(xù)性的戰(zhàn)斗,已經(jīng)逐漸枯竭。 縱然通過服用價格極其昂貴的“回元仙丹”,勉強還能夠繼續(xù)戰(zhàn)斗,但是作為修武者而言,細胞已經(jīng)完全到了超負荷運轉(zhuǎn)的程度。 可是場內(nèi)這些客人可不管這些,他們縱然也冥冥之中察覺到了寧無缺體內(nèi)的真元之力已經(jīng)消耗殆盡,但是,他們并沒有誰站起來為寧無缺說一句公道話,因為比起關(guān)心寧無缺,他們更想瞧一瞧寧無缺能夠忍受的極限究竟在哪一個層面之上。 “我通過“天明眼”,這寧無缺的真元之力已經(jīng)枯竭,而這時候夏侯婉下臺挑戰(zhàn),明顯有乘人之危的嫌疑,我們要不要為寧無缺說一句公道話?而且我很難理解,為什么這夏侯婉會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去找寧無缺的決斗?這不是與寧家為敵嗎?之前我還得到消息,說這夏侯公打算加入神劍宗,難道我消息有誤?或許是這叫做夏侯婉的小女子徒有虛名,為了自己的名聲而忘記了家族大業(yè)?看在夏侯公曾經(jīng)幫助我們的情分上,我們何不出手勸阻?”昨日那藍炮老者這般緩緩說道。 紅袍老者揮了揮手,與藍袍老者的意見恰恰相反,直言道:“我看不必,這夏侯家族與寧家近來無仇,遠來無怨,即便是當(dāng)年那一件事,那也是夏侯家族對不起寧家,而現(xiàn)在夏侯家族公然上臺挑戰(zhàn)寧家,自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藍袍老者疑色道:“什么叫做醉翁之意不在酒?這是什么意思?” 紅袍老者道:“我看這夏侯家族的長女或許不是向?qū)幖乙鋼P威,而是向另外一個家族宣戰(zhàn)!” 藍袍老者道:“另外一個家族?你的意思莫非是朱家?” 紅袍老者道:“不錯,這朱家曾經(jīng)可是真的得罪過這財大氣粗的夏侯家族,而且夏侯家族煉出來的丹藥,無論是價格,還是價值上遠比朱家的丹藥要好得多,只可惜那個老賊不珍惜,一直想要獨霸紫玉宗,成為獨裁者,排擠夏侯公,而現(xiàn)在這夏侯家族不惜跋涉萬里,從我們天域的東北跋涉至這天域的西南,足以見得,他們是鐵了心要在神劍宗融資,而這神劍宗的煉藥市場被朱家壟斷得太久了,寧義武自然不會再繼續(xù)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藍袍老者道:“可是之前寧義武不是說對朱家網(wǎng)開一面嗎?如今怎么又出爾反爾?” 紅袍老者道:“這怎么能夠叫出爾反爾?之前寧義武饒恕朱家,的確是博大胸懷,可是現(xiàn)在寧義武的這一招棋,不可不謂之妙不可言,妙不可言啊!” 藍袍老者道:“這里面又是什么意思呢?” 紅袍老者道:“道理很簡單,寧義武上一次饒恕朱家自然是為了博一個心胸過人的名聲,但是現(xiàn)在他讓夏侯家族介入,這就讓朱東來心里犯嘀咕了,犯嘀咕的人難免就是猜忌的,而猜忌的人難免就是要犯錯的,到時候這朱東來因為家族壟斷利益受阻,難免就會不服氣,即便那朱東來能夠忍住,但是他手下的那一群人忍得住嗎?一個沒有眼光和擁有我們這樣智慧的年輕人,他能夠忍受自己錢包里面的錢減少嗎?他能夠容忍外人來與他分一杯羹嗎?試問,天底下除了寧鴻遠,寧無缺,沈紅月,趙如音等等這樣的年輕人,擁有這樣縝密的心思,哪個年輕人能夠想到這一層?哼,到時候這些年輕人必定鋌而走險,再加上這夏侯清月與夏侯婉,還有那夏侯小妹,都是我們天域出了名的絕世美人,這些朱家通過利益培養(yǎng)的年輕人,能夠忍受這些?哼,被寧義武抓個正著,朱家滅亡之日就不遠了!” 藍袍老者大笑道:“我明白了,也就是說朱家那一群年輕人今后會給朱東來這老家伙帶來滅頂之災(zāi)!” 紅袍老者道:“這不就是和之前在萬劍宗覆滅的那個誰一樣?所以我常常說,培養(yǎng)年輕人,千萬要注重培養(yǎng)那些有榮譽感和羞恥感的年輕人,培養(yǎng)一群諸如朱家那一群目光短淺的野狗,終歸會被他們的自私所害!這就是我非常看重眼前這些“飛影”的原因!” 藍袍老者不再回答,淡淡笑道:“那我們就拭目以待吧!” 神劍壇上,夏侯婉站在距離寧無缺十米開外的地方,目光瀟灑自得地望著寧無缺,似乎準(zhǔn)備后發(fā)制人。 “這個時候,這夏侯婉出場,不是故意讓大哥難堪嗎?這女人!”寧鴻遠心中這般想著。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