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徐千堯怒視著黃文州:“就因為你亂開槍,現(xiàn)在尚肅跑了,我們也沒有拿到他是村子幕后老大的確鑿證據(jù),三四天的努力全白費了!” 黃文州小聲辯解:“我聽到尚肅的司機叫出你的名字,一時緊張,就想開槍殺了他,別讓他去通風(fēng)報信……” 聞言,徐千堯氣笑了。 “除了尚肅的人,沒有村民見過我,認(rèn)識我是誰,否則我們不可能安全地在村子里待了好幾天。” “就算你想不到這點,你還不懂解決人要悄悄動手嗎?” 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一聲槍響打草驚蛇不說,還把村民全吸引過來,包圍了他們! 要不是搶到一輛車,他們今天就死在了村子里! 黃文州自知理虧,老實地閉上了嘴。 江斐摘掉頭盔交給陸昱,下車走過去,將相機給了徐千堯: “我拿到證據(jù)了,足夠定尚肅的罪。” 相信江斐,徐千堯并未檢查相機,直接拿出對講機,聯(lián)系進村的同志。 “穿白袍子的人就是村民,遇到他們就地殺死,不用留活口。” 那些畜生,沒資格多活一秒。 “我回村和同志們一起清理。”江斐騎上機車離開。 解決完村子的事,再跟隊友解釋吧。 原地的陸昱看向懷里的兩個頭盔,一把機關(guān)槍,不知道在想什么。 片刻,找徐千堯借了車,陸昱把東西放在后座,回去幫忙。 村內(nèi)。 噠噠的掃射聲與痛苦的慘叫此起彼伏。 官方的同志武器裝備齊全。 村民們大多是獵槍,不能連續(xù)射擊,精準(zhǔn)度又差,根本不是官方的對手,只有被打成篩子的下場。 所謂象征純潔無瑕的白袍子,此刻變成最鮮艷的血紅色,綻放在這滿是罪孽的地方。 江斐端著沖鋒槍,子彈像是不要錢的填充。 見到村民就打爛四肢,讓對方在劇痛中慢慢咽氣。 主打一個折磨。 一路殺到二層磚房,江斐拽起了地上奄奄一息的村長。 卡在喉嚨里的肉塊已經(jīng)咽下去,但失血過多,意識有些模糊。 江斐干脆地拿出一把匕首,扎進村長的肩膀,幫對方清醒。 “啊!!!” “泰松城跟村子什么關(guān)系?” 她回來不止是為了殺村民出上一世的怨氣,還想弄清楚,泰松城在村子的原因。 村長顫抖地回答:“泰松城以前想搶劫我們……是尚先生跟他們的二當(dāng)家談成了條件……” “尚先生主動給物資……讓泰松城留下十個人和獵槍一直保護村子……” “可他們待在這里蹭吃蹭喝……有事也不管……請神容易送神難……我們就只能無視他們……” 江斐了然。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