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馮蘊腰上軟肉讓他把玩得受不住,在他身上扭動幾下,非逼得他呼吸吃緊了,這才壓下旖思,認真道: “自古攻城拔寨就沒有輕松的,并州守城的優勢,強攻對蕭呈而言必有損耗,他最好的辦法,就是引誘北雍軍出城作戰。” 裴獗道:“那若是,我也想誘他來攻呢?” 為何要誘他來攻? 馮蘊沒想透,皺眉道:“激怒他?” 裴獗搖頭。 蕭呈這人輕易激怒不了。 馮蘊思忖片刻,慢慢抬眼,發現他目光專注地盯著自己,雙眼在夜下光影里,幽暗難辨。 “妾愿聞其詳。” 裴獗突然執起桌案上的一枚棋子,將其放在棋枰正中。 “蕭呈宣稱,姬是其妻……” 馮蘊勾起唇角笑了下,“將軍吃味了?” 裴獗冷臉凝目,長指夾著那棋子,聲音沉冷,“我若知會天下,三日后,將在并州與姬大婚。那蕭呈是攻,還是繼續圍呢?” 馮蘊眼前一亮。 真的是高招啊,有點賤的高招。 蕭呈口口聲聲說她是自己的妻室,為了雪恥而戰…… 那如果敵將當著他的面,強娶其妻,他帶著五十萬大軍,卻圍而不攻,那還算什么男人,稱什么帝王? 不戰,將受天下人恥笑。 “將軍好計。”馮蘊拊掌,剛要夸她…… 心念一轉,這才發現不對啊。 娶的人是她,這個工具人也是她。 明明是她要將裴獗當工具人,變成橫在李宗訓父女心里的刺,讓他們繼續施加壓力,逼反裴獗,明明是她要利用裴獗打擊蕭呈…… 怎么反過來了? 馮蘊沉下臉,“計是好計,可我不想做棋。” 她伸出纖纖玉手,在裴獗的黑子邊沿,放上一粒白子。 “我喜歡徐徐圖之。” 裴獗目光凉涼,“姬圖的是什么?” “圖……”馮蘊看著他冷峻得生人勿近的臉,很想說先圖他一晚,又覺得太唐突了。畢竟裴獗是個骨子里傳統守舊的人,不能太嚇他了。 “圖所圖之事。” 裴獗凝視著她瀲滟得近乎狡黠的眼。 “姬可愿與我賭一局?” 馮蘊有點意外。 “將軍可不是賭徒。” 裴獗:“偶爾為之。” “賭什么?” “聽聞世家女郎,皆精六藝,擅棋琴。” 馮蘊微微一笑:“過獎,略通皮毛。” 裴獗道:“我自小混跡行伍,文墨棋畫都只粗通。” “將軍何意?” “姬可愿與我手談一局?” “勝負如何?” “我勝了,姬便依我之計行事。我若敗,依你之言,徐徐圖之。” 馮蘊皺起眉頭審視他。 若是別人說這話,她肯定覺得對方是騙子。 可裴大將軍說的是事實。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