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薛空青:“......” 他抬眼看了墻頭一眼,站在梯子上的紀青蓮正轉過頭和墻里的小娘子嘰嘰喳喳掰扯他的不是,他心道,你說我壞話的時候能不能注意一點。 我還在這,沒聾沒瞎,聽得到呢。 “我說,紀娘子,他得罪你了?”有小娘子忍不住揶揄。 “得罪?不不不,他沒得罪我,是我眼神不好,就是看不慣他,哼!” “好了好了,管他薛冰山也好,是薛雪地也罷,你快別惱了,別忘了正事,快把紅紙丟給他。”達奚玄魚見她對薛空青有那么多的怨言,無奈搖頭,將手中的紅紙交給一旁的侍女,讓她送去給紀青蓮。 紀青蓮憤憤地從梯子往下走幾步,接過紅紙又爬了上去,伸頭出墻頭,見薛空青還站在那里,低頭看了看手里的紅紙,憤憤地揉了幾下,將紅紙揉成一團,然后使勁往薛空青的頭上丟去。 薛空青伸手接住紙團,展開看,只見這里頭用小花楷寫了一句: 述以春夏,陳之以情。 又是春夏又是情,這有了春夏,之后定然還有秋冬。 薛空青眉頭先是微微蹙緊又松開,最后心中暗嘆一句娶娘子不易,便拱手道:“既如此,薛某便先走了。” 紀青蓮對著他揮手:“慢走慢走,讓新郎官好好想,若是作得太差了,我們可不依的。” “好。”薛空青點了點頭,然后與年夫人還有官媒娘子一同離開,去跟新郎官傳信去了。 紀青蓮哼哼了兩聲,從梯子上爬了下來:“真的是便宜他了,早知道我就該拿一塊石頭丟他。” 眾人見她還那么氣憤,都揶揄看她,那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看得紀青蓮頭皮發麻。 “你們看我做什么?” 有人嘖嘖嘖:“紀娘子,你這么大的怨氣,我怎么瞧著就像是小娘子怨郎君似的,哎呀,你從實招來,你們倆是不是有什么情況啊!” “什么什么情況?”紀青蓮臉色一黑,憤憤然,“我與他能有什么情況,那一塊能凍死人的冰山,笑死,我坐在他身邊都要凍僵了,還和他有情況,他算是哪根蔥啊!” 知曉一些內情的達奚玄魚忍不住搖頭直笑:“是是是,他算是哪根蔥啊,都不是個知情知趣的,咱們不說他了,咱們就等著新郎官新作的催妝詩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