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八章:烹殺劣胡兒-《亂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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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君入城時曾頒下軍法,凡軍中之人,不得飲滴酒,你竟敢公然違抗嗎?”
阿史那從禮似乎并不害怕,卻做出了一副誠惶誠恐的樣子。
“某的兵權都交了出去,嚴格來說已經不算軍中之人了吧?自然也就不必遵循使君所立軍法……”
秦晉并沒有說話,他要讓阿史那從禮再盡情的表演,直到將戲表演的淋漓盡致,再讓此人意識到自己的可笑。
提起交出軍權一事,陳千里更是有氣,河東城里的守軍不過萬把人,除去在城外戰(zhàn)死的,大約還有八九千人,大約有四五千人非阿史那從禮嫡系,整編的十分順利,全部投入了新兵營重新回爐訓練。只有那些跟隨阿史那從禮日久的嫡系,處處刁難,陽奉陰違。
陳千里對付這種死硬分子已經有了足夠的經驗,只須按部就班分化瓦解即可。不過他也知道阿史那從禮一定在某后搞鬼了,打算找個合適的機會與之攤開來好好說道說道此事。不想阿史那從禮現在連秦晉都沒放在眼里,背后早就買通了楊國忠打算陰秦晉一把。若非天子一反常態(tài),不欲處置秦晉,恐怕其陰謀已經得逞。
現在又見阿史那從禮如此出言不遜,陳千里便冷笑了一陣,然后才質問道:
“既然阿史那將軍說自己交出了兵權,不如今日就打開天窗說亮話,還有三個團營的校尉依舊只往你那里匯報請示,不知可有此事?”
“的確有此事!”
阿史那從禮毫不諱言,居然大大方方的承認了。
“既然阿史那將軍已然聲稱交出了兵權,又何故與各營校尉勾連?”
“他們與某有舊,私交總不能也一并斷絕了吧?還有,陳長史既然聲稱諸位校尉與某有兵事瓜葛,不知可能拿出實質證據呢?否則某可不可以認為陳長史是整編受阻而遷怒于無辜之人呢?”
“好一個牙尖嘴利之輩,看來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了!”
陳千里從未與阿史那從禮這等牙尖嘴利的人爭辯過,而從來都是大局已定后,以盛氣凌人的姿態(tài)再宣布結果,因而從未被人頂撞的張口結舌。他一向就不以口齒伶俐見長,見阿史那從禮口中振振有詞,索性便悶聲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不再說話。
然則,阿史那從禮卻大有得理不饒人的架勢,見陳千里不做聲反而步步緊逼。
“陳長史如何不說話了?難道也自知理虧嗎?某雖然甘心交出兵權,卻不意味著任人誣陷拿捏。陳長史,今日咱們就在秦使君面前把話說明白了。”
陳千里受窘之后,更是不再與阿史那從禮斗嘴。他只等著秦晉掀開底牌,讓這廝徹底現出原形。
不過,陳千里的這份神態(tài)落在皇甫恪與裴敬眼中卻甚覺好笑,平日里這位陳長史總是一副不茍言笑的模樣,從來都是公事公辦的模樣,說話做事也很少給人留情面,現在居然被牙尖嘴利的阿史那從禮擠兌的啞口無言。
皇甫恪說道:
“阿史那從禮,你也別揣著明白裝糊涂了,存了什么心思,大家還不知道嗎?秦使君眼睛里不容沙子,你究竟有什么想法,不妨明說。”
他見秦晉并沒有質問阿史那從禮辯冤書一事,便知道秦晉有意要戲弄此人一番,是以便設下了套,等著阿史那從禮往里鉆。
阿史那從禮不疑有他,面露誠惶誠恐之色,口中卻振振有詞。
“某一切均聽憑秦使君處置,不敢有半分違抗,只要秦使君一句話,某便是上刀山,下油鍋也在所不惜。”
皇甫恪哈哈大笑。
“小子莫打誑語,萬一秦使君真讓你下油鍋,看你敢不敢跳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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