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三章:莫名成駙馬-《亂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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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里,秦晉立即就開始預計最壞的結果。
其實最壞的結果不外乎兩種,一是神武軍避免與皇甫恪的朔方軍爭權導致內斗,全數(shù)撤回黃河以西的馮翊郡。二是神武軍和皇甫恪爭個兩敗俱傷。不論是哪一種結果,最終得了便宜的都將是安祿山的叛軍。
所以,處理好與皇甫恪之間的關系就成了秦晉此刻所面對的主要問題,萬不能讓李隆基陰險的想法得逞。
見秦晉久久沒有回應,皇甫恪干脆了當?shù)谋硎荆?
“老夫不奉敕命,仍舊聽憑秦使君節(jié)制!”
皇甫恪的確沒有臉接下這道敕令,誰都知道河東城一戰(zhàn)的功勞是秦晉讓給他的,而且秦晉自從與之達成了協(xié)議之后,一直對其麾下的朔方軍多為照拂。而今一場大戰(zhàn)之后,自己反倒侵吞了本該屬于秦晉的果實,豈非要讓人在背后戳脊梁骨,被人罵做忘恩負義?
秦晉搖了搖頭。
“皇甫將軍不可沖動,之前你我還在頭疼沒有名義整合蒲州散落的**,現(xiàn)在天子將名義送了過來,交在你手,與我手又有甚區(qū)別呢?只要你我能夠齊心協(xié)力,不愁肅清整個河東道的偽燕殘敵!”
思忖了一陣之后,秦晉決定妥協(xié)于現(xiàn)實,就讓皇甫恪頂著河東道南部五郡軍容使的差遣又如何?神武軍不也是有著名正言順的借口,在河東道清剿安祿山的叛軍嗎?區(qū)別只在于,沒有插手河東地方的權力而已。
皇甫恪仍舊極力反對。
“說句不中聽的話,老夫就是再反唐也不會接受這種敕令。否則,老夫豈非要背著忘恩負義的罵名,仁人戳脊梁骨?”
皇甫恪說這話并非是惺惺作態(tài),自從京中的親眷族人都在“厭勝射偶”一案中被殺光之后,他已經無所牽掛,反唐不反唐,這一生都充滿了悲涼與失敗。難道現(xiàn)在為了區(qū)區(qū)五郡觀軍容使就要給躲在后面使壞的天子做攪屎棍?
不可能!
“秦使君,請恕老夫難以從命!”
盡管秦晉做出了足夠誠懇的姿態(tài)請皇甫恪來接下這道敕令,但皇甫恪依舊情緒激動的予以拒絕。
一時之間,反倒讓秦晉有點無所適從,如果皇甫恪不接敕命,不做觀軍容使,恐怕結果比之前預料的還要壞上三分。如此一來,天子只會認為他秦晉是幕后的主謀,阻撓皇甫恪就任五郡觀軍容使,與朝廷陽奉陰違搞對抗。
“老將軍,難道要置秦晉見疑于天子嗎?”
既然皇甫恪毫不諱言的再三拒絕,秦晉也就不再掖著藏著,說出了自己的真實想法。
皇甫恪沒料到秦晉的態(tài)度居然如此堅決,但對于自己將陷秦晉于不忠的話,還是有些愣怔。但他何等的聰明,也只是愣怔了一下,就立刻明白了秦晉話中之意。也就是這一陣愣怔,憤怒和激動立時被驅散的全無蹤影,冷靜下來的皇甫恪頓覺渾身冷汗直冒。
“老將軍請萬勿推辭!”
他看著秦晉,呆立半晌,終是嘆了口氣。
“既然如此,老夫從命!但有言在先,老夫只管朔方軍,余者一概不理!”
終于,秦晉長長的舒了口氣。
與此同時,他也感受到了遠在長安的天子的濃濃惡意,距離遠了,自己在與天子的博弈中反而愈發(fā)的處于下風了。天子看似輕描淡寫的一招,竟然使得他必須心甘情愿的接受這種不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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